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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話題往自己身上引？現在又不是當面對質，當然有幾個黑鍋扔幾個黑鍋。
青薇悄悄瞥了她一眼，笑笑，沒有拆穿。
反正這種小心思她也有，她和楊柳肯定是一致對外的。
&ldo;這話在我這裡說一次就夠了，別在外人面前說！&rdo;鄭嬋厲聲警告她。
楊柳趕緊低頭認錯，道歉不止。
&ldo;你說小姐當真連……她當真不會解&l;人之初性本善&r;這句話？&rdo;鄭嬋努力措辭，儘量讓自己的語言平和到極致，就算沈朝元不在這，她也絕不會犯跟佘平敬一樣的錯誤。
楊柳和青薇輕輕點頭。
&ldo;唉……&rdo;鄭嬋深深嘆息。
楊柳和青薇也想嘆息，是啊，她們也覺得好丟臉。
鄭嬋又問楊柳，&ldo;據說，在豐城時是你陪著小姐？&rdo;
&ldo;是。&rdo;楊柳連忙回答。
鄭嬋對青薇道：&ldo;你回去照顧小姐，還有什麼問題，馬上來告訴我。&rdo;
青薇飛快地答應，飛快地跑了，這是支開人的意思，她哪敢停留？
等青薇跑遠了，鄭嬋再確定附近沒有旁人，她這才繼續問楊柳，&ldo;小姐真的讀過書？&rdo;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非常清晰，楊柳確定她沒聽錯。
&ldo;有，有啊，小姐她當然讀過書！您也以為她在吹噓自己嗎？&rdo;楊柳忙說，&ldo;我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可是小姐練字的時候我也看過，很用心，嗯……她背誦也很好。&rdo;
&ldo;那她為什麼答不上？&rdo;鄭嬋用探討的語氣和她閒聊。
楊柳想了想，搖搖頭，&ldo;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真的不理解？&rdo;
&ldo;不理解？&rdo;
&ldo;我就見過她背誦，偶爾上課的少……咳咳咳咳，那個邵夫子，咳咳，邵夫子給她上課的時候，只會教她背誦，或者直接告訴她那些字句是什麼意思，挑的都是小姐感興趣的。不過，我好像真沒見過小姐自己思考那些名言的意思。這本三字經……可能她沒學過，所以不知道意思吧？&rdo;楊柳咕咕噥噥。
&ldo;總之，都怪佘夫子！他要是向教延陵郡主那樣用心地教小姐，她肯定能學會！&rdo;
&ldo;……不理解？不思考？&rdo;鄭嬋小聲嘀咕。
楊柳有點慌了，&ldo;鄭嬋姑姑，我這是說錯什麼了嗎？&rdo;
鄭嬋回過神，當即否認，&ldo;沒有，你說得很好。&rdo;
&ldo;真的？&rdo;楊柳自己都信不過這種鬼話。
&ldo;對，你說得好，你這次真的幫了小姐，我得再想想是怎麼回事。&rdo;鄭嬋黯然地說。
當聽完楊柳那番話後，鄭嬋竟突然心情變差了。
楊柳有些心虛，不敢再提這件事，便主動說：&ldo;鄭嬋姑姑，不如我們先回去看看小姐怎樣了？&rdo;
&ldo;也好。&rdo;鄭嬋點點頭，看了她一眼，讚許道，&ldo;你倒是機靈。&rdo;
&ldo;哪裡哪裡，都是鄭嬋姑姑您教得好。&rdo;楊柳趕緊夸回去。
就在這時，青薇突然從遠處跑回來了。
鄭嬋皺眉，不喜歡她這著急的模樣，便訓斥道：&ldo;怎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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