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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琼芳感激地朝她点点头，一个劲地道谢。
姜酒却没什么反应，浅咖色的瞳孔透着一股丧劲儿。
比起靠别人，自己更值得信赖。
辛娆的视线在姜酒脸上停留了一会，然后若无其事地挪开。
她有点后悔了。
毫无干劲、混吃等死的人在副本里只有一个下场，最重要的是，她最讨厌那种坐享其成的新人了。
……
……
最后的抽签结果，赵琼芳和姜酒都没抽中。
赵琼芳拿着空白的纸条，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双眼濡湿，满脸渴求地望向辛娆。
辛娆没说话，示意她跟姜酒商量。
赵琼芳只好把哀求的对象换成姜酒。
“大妹子。”
她声若蚊蝇：“你能不能让我跟着辛妹子？”
“你看我一把年纪了，要是没有辛妹子的话，很难在这个副本活下去的，而且我儿子和老公还在外面等我，我不能死的。”
“对，我不能死的。”她魔怔一般喃喃重复一遍。
“大妹子，你还年轻，你体力比我好，又有文化，就算没有辛妹子也能活下去的，对不对？”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大妹子，你就让让我行不行？”
姜酒半垂的眸中划过一抹厌烦。
耳边就像有只蚊子在“嗡嗡嗡”叫个不停。
“大妹子，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就让让我吧，我……”
姜酒揉了揉耳朵，抬起漂亮的眼睛，长睫轻颤。
“凭什么？”
“我凭什么一定要让你？”她的语速很慢，语气更是平淡，“就因为我年轻，你比我老？因为我读书比你多？这是游戏副本又不是现实世界，我们都是新人，谁能比谁强？”
“你有老公孩子在等你，难道我就没有家人在等我吗？我凭什么要把活命的机会让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