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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
“程鹤......”
季心婉名字还没叫完，就被程鹤扬一把拉了上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长手一拉，将车门关闭。
季心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和程鹤扬就这样面对面望着，感觉到车内的气温急剧升高。
她看到了程鹤扬眼中明显的欲望，是傻子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程......程鹤扬，你放我下来。”
季心婉动了动，想挣开他的禁锢，却无意感受到了一个热源，明白那是什么后，她的脸瞬间红了，根本不敢乱动。
“季心婉，你帮帮我。”
季心婉红着脸，说话还有些结巴，“帮......帮你......什么，我不知道。”
“难受......”
程鹤扬将头抵在她的肩膀，用头蹭了蹭她的脸，好像在撒娇。
季心婉有些震惊，程鹤扬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些吊儿郎当，什么时候这么乖巧纯情过。
“我是因为喝了你那杯饮料才这样的，你不要负责吗？”
季心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我不会——”
下一秒，程鹤扬将座椅调成一百八十度平躺在上面，季心婉也跟着躺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嘴唇相接。
季心婉下意识想要起来，却被程鹤扬按住头，加深了这个吻。
季心婉被憋的脸通红，程鹤扬适当停下，“乖，换气。”接着又印了上来。
情深意迷之时，程鹤扬一个用力，将两人的位置调换，他在上，季心婉在下。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在作用，季心婉也逐渐迷失了理智。
“心婉，我有些难受......你帮帮我。”
又是这种撒娇的语气，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神情有些迷乱。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程鹤扬滚烫的呼吸散落在她耳边，“我教你。”
鬼使神差下，季心婉答应了。
“......好。”
车上旖旎的氛围一直持续很久才散去，直到季心婉没有了力气，程鹤扬才坎坎收手。
等到两人再次启程时，季心婉已经不敢看向程鹤扬，只好全程低着头，没想到她居然和程鹤扬做了那样的事。
良久，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程鹤扬有些震惊，抬眼看向季心婉，再次强调，“我真的会对你负责。”
季心婉咬了咬自己的唇，声音有些哑，“我们......算了，你就当这一切是个梦吧。”
也许程鹤扬不理解，但是，她作为季家的私生女，程家怎么可能会接受她。
她的命运，自她被接回季家那一刻就决定好了，她注定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