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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吐在申访书脸上，“算你小子还有点儿人性。”
“那是，咱们是谁啊，那可是过命的交情，打小要不是您把我从河里拉了一把，可就没有我了。”申访书也给自己点了跟烟。
“还记得呢？”
“那是，我申访书可不是白眼儿狼。就是把谁都忘了也不可能忘了你！”说完申访书觉得说的这句话怎么觉得都有点儿别扭。
“还说呢。你小子刚刚学会了游泳，生怕别人不知道，见了河就非得儿往里跳。我当时一直叫你别去你偏偏不听，还特么跟吃了枪药似的非得儿去。跟咱一起的得有五六个人吧，全吓跑了。得多亏了我伸手一拉，生生儿的把你从死神眼底里边给拽出来了！！！”李廷靠着沙发上一手夹着烟，满脸的得意。
这句话说的倒是风轻云淡的，跟讲了个玩笑似的，但申访书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时有多危险。李廷可是冒着也被拖下去的风险，手都被磨破皮儿了，也是没放手。
申访书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递到李廷面前，“对对对，您老还真是英勇，小的最崇拜的就是您了！”
李廷坐直身体，抖了抖烟，接着又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声音突然正经起来。
难得的正经，申访书也有点儿好奇了，“你当时想什么？”
李廷把烟掐了，扔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申访书也是好奇的看着他。
“我在想啊……”包间里音响开的很大，李廷声音压的很低。
申访书听不清，只得儿凑近了点儿。
李廷扭头，唇贴上了他的脸，蜻蜓点水般。
申访书则是一脸的错愕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