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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絮，「……」
「我哪主動追過人啊，沒幹過的事在你這全乾遍了。」姜頌抽著煙不緊不慢地說：「視奸你微博，登小號看你直播，看你演過的電視劇，甚至去b站看關於我們倆的視頻，晚上的睡覺的時候，」他頓住，咬著煙，雙手捧住楊絮的臉，眯眼壞笑，一臉流里流氣地表情，「經常想你這張臉，想操你。」
楊絮，「……」
楊絮俊美清秀的臉上升起紅色，咬咬牙，姜頌以為他要發脾氣，就聽楊絮開口，「巧了，我也是。」
姜頌，「……」
楊絮說完，羞意未褪，擰著眉小聲忿忿說了句，「你就是個變態。」
姜頌拿掉嘴裡的煙，笑著湊過去結結實實吻了他一口，「你不也是？」
楊絮翻了個白眼，拿過姜頌手上的煙抽了口。
姜頌拽過被子讓楊絮靠著，又說：「你這個人真擰巴。」
他的語氣平靜毫無情緒可言，但楊絮聽得出這話里頭有多無奈。
楊絮承認姜頌說得對，他這個人真的特別擰巴，自己都唾棄自己。
姜頌下床倒水，楊絮慢慢抽著煙看他。
好一會兒，他問，「那你喜歡我什麼？」
「喜歡你的臉，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你的身體，你的腰，你的屁股，你的那個地方，全身上下從頭到尾都喜歡。」姜頌把搪瓷缸的水遞到楊絮面前，伸手拿過他嘴裡的煙放自己嘴上咬著，「喝水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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