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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门累了？我看你好像没睡好啊？”
张锦程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些肿，脸色很差，看上去好像几天没睡觉似的，很是疲惫。
张锦程随口应和道：“嗯，没睡好，有点儿累。”
见张锦程状态不太好，乔会计也没再说什么。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红星村的秋天来得总是格外地早，夜晚的凉风夹着浓重的雾气，慢慢浸湿了张锦程的头发，冻得他脸颊有些凉。
张锦程站在宿舍门外，看着从窗户里透出来暖黄色的灯光，看着屋里心爱的妻子正在忙碌着，沉重地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伸手拉开宿舍门。
余苗苗刚把饭菜端上桌，一见张锦程回来了，赶紧上前去拉他进屋。
见张锦程脸色不太好，余苗苗拉着张锦程坐下，关切地问道：“你脸色这么差，是出啥事儿了吗？”
张锦程抿了抿唇，看着妻子担忧的神情，又看了看热气腾腾的饭菜，调整了一下情绪，握着余苗苗的手说道：“先吃饭吧，我饿了。”
一顿饭直到吃完，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余苗苗几次想问，看张锦程的状态，猜到事情可能不太顺利，只好先让他把饭吃完，有什么话，等到吃完饭再说。
所有的都收拾妥当，余苗苗往炉子里添了柴火，和张锦程坐在炕上，还没等她问出口，张锦程微低着头，垂着眸，说道：“我们让人骗了。”
余苗苗没反应过来，问道：“你说啥？”
张锦程说道：“我们让人骗了，我这次去，总部已经换人了。一问才知道，之前那些人，是临时租了那个地方的写字楼，演戏给我们看，后面的养殖基地，根本不是他们的。他们是按一只鸡雏两块钱的批发价，买下来卖给我们，饲料也是每袋按批发价买的，按高价卖给我们。到了回收的时间，他们早就跑了。”
“啊？”
余苗苗听罢，面露惊色，顿时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