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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一亮，惊喜道：“怪不得，我上次看你那个表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眼熟。”
顾清衍：“......”没记错的话，楚歌没说过这话吧。
但这会看楚歌开心，顾清衍倒是很有良心的没有揭穿她。
苏信之很会说话聊天，张助理把东西送进来之后，便退了出去。
办公室内三人坐着，顾清衍要开会，只有楚歌跟苏信之是闲着的。
楚歌跟苏信之坐在一侧，两人聊着天。
苏信之会说话，还很是顺便的给楚歌透露了不少关于自己圈子里的八卦消息。
楚歌听得眼睛都直了，原来还有这么多爆炸性的新闻啊。
两人的谈笑声，传入顾清衍的耳畔，顾清衍偶尔瞥一眼过来，但楚歌都没在意，倒是苏信之注意到了不少。
唇角的弧度，无限的在扩大。
苏信之看着眼前的女生，“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闻言，苏信之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看向自己的表哥，忍不住以眼神示意：原来你这么禽|兽，这么小的姑娘怎么下的去手的？
顾清衍觑了他一眼：闭嘴。
他跟楚歌之间，又不像是别的情侣那样。
楚歌还小，禽兽的事情，顾清衍暂时也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