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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不朽之王，特别是这个不朽之王还是敌对的，对普通人来说，丧失思考能力，不过是最正常的事。
没有成白痴，都是好事了！
秦正明艰难的转动着念头，他已经隐隐的意识到。
这一盘以大离帝都为棋盘，以所有人为棋子的棋，虽然他下得无比的精彩。
但林长生手里，恐怕还有另一盘比他这一盘棋格局还要大万倍的棋！
那一盘棋，才是真正的棋。
大到现在的他，只能够初窥一角，却无法知道全貌！
他所有的布局，所有的谋划，都成了对方棋局中的一枚小小的棋子！
当意识到这一点后，秦正明的心中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林长生在力量上的强大，仅仅是让他畏惧，但不会让他挫败。
这家伙连不朽之王都敢交易，都敢把不朽之王当成棋子，怎么会因为对方强大而挫败？
但是。
在意识到自己如此宏大的布局，居然成了林长生棋盘中的一枚棋子时，秦正明的挫败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强烈到，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无数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