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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它刚想要回答的时候顿了顿，换了一种更委婉的话，当然，是相对于以往的公式化来说。
“事情的发展本就是千变万化，一件小事可能改变后续的所有......你不必多想，这一切不过只是朝着其他的方向发展。”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于抽象，系统等了等又说道：“这只是一个小世界，宿主不别太过挂怀。”
原来每个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里面的人是怎么想的，在系统的分析下只会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
重要的是它能不能得到什么，而不是其他人会失去什么。
余微沉默着，那她呢，做了什么也是可有可无的吗？
“系统，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的声音哑着，眼眸望着虚空，床上放的布料几乎变成了一个个螺旋，在她混沌的脑海里占据着剩余的空间。
她等着系统回答，她并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告诉自己。
系统跟她本就是不对等的关系，从威胁到放纵，看似有了主动权，但实际上还是受限于对方。
就在余微一位系统会沉默下去的时候，它穿过大脑，透过记忆深海，为她给出了答案。
“......能量，什么能量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