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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爹！！”
“孩儿无能啊！”
“让你在牢中如此受苦。”
“看您一夜之间苍老成这样，让孩儿痛断肝肠。”
蔡攸流着泪说完后，蔡京终于抬起了眼皮。
看着自己最爱的长子。
蔡京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欣慰之情。
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头。
长叹一声道：
“有你这句话，为父已经知足了。”
“这些年来对你的培养，值得。”
“为父这一生起起伏伏，渡过无数劫难。”
“可惜。”
“这一次我们恐怕是挺不过去了。”
“这几十年来。”
“为父每天都过得极为谨慎如履薄冰，生怕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到你们。”
“可惜机关算尽。”
“终究还是算漏了，一个不能用常理所推断的人。”
“没事。”
“咱们一家人在地底下，也能团聚。”
蔡京说完，欣慰地笑着拍了拍蔡攸的脸。
这一刻。
让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蔡攸还小的时候。
往日的一幕幕。瞬间重现在了心头。
蔡京微笑着，示意自己的大儿子不要恐惧。
便继续闭上了眼睛。
仿佛所有的人和事，都无法影响到他。
“蔡攸。”
“你还年轻，有大把的时光没有度过。”
“浪费了就可惜了。”
“人生一世，不过区区百年。”
“错过就没有了。”
“轮回这词，只不过是佛教拿出来骗人罢了。”
“你拿出五亿来，我给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赵玄往肚中灌了一口酒后。
挥手一指东方，对着二人道：
“这些年来，我走遍了世界各地。”
“这事你们知道的。”
“在东边大海的一个岛屿上，那里有着大量白银和资源。”
“那里的人，你们也许见过，身材矮小，脚穿木履。”
“没错，正是倭寇。”
“不要舍不得你们的钱.”
“你拿出五亿。”
“我保你们去到倭岛，能当个自在王爷，活得比这还舒服。”
赵玄说完后，手里抛出一个玉瓶。
扔到了蔡京腿上。
“你身为丞相，宫中遍布你的人。”
“你应该知道我给官家丹药的事。”
蔡京听到最后的话后，忽然间睁开了眼睛。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一直在探知赵玄的底线。
虽然心里清楚，这可能会让他死得更快。
但是。
他在赌。
赌赵玄舍不得杀他。
没想到真被他赌对了。
他知道。
赵玄绝对有求于他。
他对赵玄还有作用。
虽然他已经老了。
但是赵玄手中有着神奇的丹药。
能让他再多活二三十年。
如果他对赵玄无用。
按赵玄的性格。
是不会跟他说如此多的话。
绝对会直接杀了他。
就像童贯一样。
被他当做垃圾，随意地扔在了一旁。
想到这。
蔡京伸出干瘪的手颤抖地握住了玉瓶。
缓缓打开。
一道精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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