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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
这些人曾被恶鬼附体，跟柳南天当初的情况差不多，被吸走了全身大部分的阳气。
同时恶鬼也留下大量的阴煞之气，此消彼长，人体阴阳平衡被打破，而且被厉鬼附体过，魂魄不稳，导致昏迷。
看来凤凰山是真的闹鬼了。
恶鬼不止一只，根据病人身上留下的蛛丝马迹，秦凡清楚每一个病人都是被不同的恶鬼所附体，这是大规模厉鬼伤人事件。
根据这些厉鬼留下的精神能量，秦凡轻松判断出这些厉鬼是被人炼制过的，不是野生的。
江南江北，有条件有底蕴有手段大规模能炼制厉鬼，只有茅山。
先是厉鬼伤人，现在又是茅山门人现身考核，很难不让他多想。
秦凡很快其他人口中得知，这些病人是凤凰山半山以下的豪宅和别墅的主人。
周不朽随口问道：“黄老，这里是首富的地盘，你们工会这一次出手帮首富降妖除魔，估计收了不少钱吧，不知道有没有一百亿？”
黄老冷声道：“今日只提考核，不提其他。”
“周道长，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可有办法救这些病人？”
周不朽沉声道：“有办法，不过没有绝对把握，万一把人治死了，怎么说？”
黄老道：“无妨，这些病人已经去过医院，我们工会也会诊过，都没有任何办法救他们，只能等死，而且已经有不少人死了。”
“他们家里已经不抱希望了，治死了，他们也不会怨你。”
周不朽一脸慈悲的道，但眼底藏着一抹冷厉：“老夫一定会尽力的。”
说着，他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颗拇指大小的乌黑药丸，然后傲然说道，“这是我师门炼制的破障除魔丹，如果这些病人运气好，应该能够醒来几个。”
黄老点头：“好，那就试试看吧。”
“来人，帮忙给病人喂下丹药。”
突然，秦凡淡淡的开口：“周道长，你是打算杀掉这些病人？”
众人纷纷看向秦凡，颇为吃惊，黄老更是问道：“秦凡，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不朽也是气急败坏的怒斥道：“小子，在诋毁我的丹药？”
“诋毁？”
秦凡轻语，“你的药丸是充饥一类的垃圾药丸吧？”
“在炼制成功后，放在其中特殊药水中侵泡，并且这种药液中侵泡，这种药液才是关键所在。”
“专门针对魂魄，药力霸道如钢刀，只要药丸能沾上一缕这种药，就能灭人魂魄，肉体凡胎的俗子吃了，必定魂飞魄散。”
“而且，找不到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