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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帝見狀才緩了緩神，眼睛望向自己皇后和么女，開口詢問：
&ldo;舒怡，她說的是否屬實？&rdo;
楊蓁剛想開口，卻被孫皇后攔住。只見孫皇后波瀾不驚地躬身道：
&ldo;的確屬實。華素夫人的腿，的確是臣妾命人廢的。
只不過，這個中的緣由，臣妾想著還是把華素夫人帶來當面對質的好。&rdo;
楊蓁有些緊張地看著她父皇的神情，可是預想之中的雷霆之怒卻到底沒有爆發。只見景瑞帝嘆了口氣，朝下面吩咐道：
&ldo;去將華素夫人請來。&rdo;
下面的人猶豫著答道：
&ldo;稟陛下，華素夫人的雙腿全廢，已全然不能走動。&rdo;
&ldo;那就命人抬著她來！&rdo;
景瑞帝的聲音裡帶上了怒氣。那太監連忙應了下來，小跑著去了棠梨院。
沒過了一會兒，便有幾個太監一起抬著苟延殘喘的華素夫人進了大殿。
她一看見景瑞帝，便連忙將身子直起來，用從前的腔調哭道：
&ldo;陛下，陛下為臣妾做主啊……&rdo;
景瑞帝並沒有動彈，臉上反倒生了厭棄的眼神。他心裡非常清楚，如果不是真正觸及到皇后的底線，她不會做出這樣失去理智的事情。
這一次，他並沒有偏袒華素夫人，因為在他心裡，孫皇后才是他的髮妻。
&ldo;朕為你做什麼主？皇后會無緣無故對你施以私刑？說，你做了什麼事？&rdo;
華素似乎沒有想到景瑞帝會不偏袒她，只能愣怔地答：
&ldo;臣妾……臣妾冤枉……&rdo;
孫皇后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自己跪了下來道：
&ldo;陛下，華素在阿景的藥里加了人參粉，使得阿景的脈象表徵不一。太醫診治之後才知道，那人參粉與九芝草實則損耗心肝，阿景已經出現了幻覺！陛下，臣妾作為母親，實在是不能忍受華素如此殘害皇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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