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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也分析不出来那到底是梦还是幻象。
至于平常里，在黑夜中的杀戮，都是为了发泄情绪，他丝毫没有任何的道德观念约束。
“你在逃避吗？”
艾德加慢条斯理的摘下了眼镜，睿智神秘的眼神直勾勾望着逃避的祖国人。
好似在戳穿着他的内心。
而祖国人停下脚步。
扭头看着艾德加的空洞的眼神和渗人的微笑。
原本办公室的立马陷入了紧张，只有电视里的女议员高声演讲不至于让这里陷入寂静。
“你猜错了！艾德加总裁。”
祖国人感受到那艾德加的令人畏惧气质，没有往后退却，反而迈着大步就来他的身边，冷冷地说道：
“我白天享受着粉丝的崇拜和推崇，但也并不影响我夜晚的杀戮的快感，人们总是喜欢非黑即白，但不要忘记人性是复杂的……”
“我成为什么样的人，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根本没有你所说的精神分裂……”
说着话，祖国人就来到了艾德加的办公桌。
右手拿起刚才的艾德加总裁批阅的文稿，在他面前直接揉成废纸团，警告示威起来：
“又如同这张纸，只有我来定义其中的样子和形状！”
最后祖国人直接当着他的面，把废纸团给撕碎成纸屑弄得房间内散落一地。
而艾德加礼貌性微笑逐渐消失。
冰冷的眼神没有了好言相劝，凝望这个挑衅他的祖国人。
常年保持的涵养量让没有直接发泄，反而选择了一种主动示弱的态度说道：
“如果没有精神分裂就好，那玛德琳的担忧是杞人忧天，我一直坚信你将会带领沃特集团走向新的高度，希望未来如同我展望那般！”
他语气慢条斯理，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魅力，目光难得透出一抹期望。
祖国人双手撑着办公桌，身体居高临下。
眼神颇为惊讶的望着艾德加，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连坚持都没有，直接收回了刚才的说法。
“看来你跟我认为的其他沃特集团的人不一样，这大概就是员工和董事长的差别。”
祖国人淡然的说道。
“玛德琳事情，我听闻了！但她也是对于你一片真心实意，害怕你精神出现问题……”
“可是我觉得我现在好极了，我也很满意现在……”
“那就好，最近曼哈顿区多次发生的超级恶棍恐怖袭击事件，我会让犯罪分析科全力配合你打击罪犯，我保证我们的合作，将会让你成为超级英雄中最明亮的星辰！”
艾德深邃的目光露出些许难能可贵的真诚。
平静的心跳和脉搏跳动，好似一切如同所绘制的版图一样，尽心全力为祖国人服务。
“我不要成为启明星，太黯淡了！我要成为这天空中最耀眼的太阳。”
“一切如你所愿，祖国人。”
艾德加目送着祖国人的离去后。
彬彬有礼的模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脱掉面具后的空洞麻木以及些许冷厉。
扫望着散落的地上的碎纸屑，缓缓地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风暴，也许你应该早一点来到沃特大楼，帮我解决掉一个麻烦……”
“艾德加！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呼之即来！更何况我现在要插手新的事情，我们在二战遗迹中找到了冬日战士……”
风暴清冷的声音透着嗤笑，丝毫没有对于沃特集团的艾德加总裁保有应有的敬意。
而对于这一切。
艾德加充耳不闻，黝黑的面色露出无悲无喜，只是默然说出了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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