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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他好像被掃煌的啊。
在他出聲後, 身後那起伏的胸膛好像緩和了一點下來。
李無廷低眼看去。
沉沉的夜色中，一點宮燈的暖光斜投進亭間，眼皮底下的那隻耳朵紅得如硃砂暈染，一點紅痣更顯艷色。
李無廷把手掌鬆開。
又冷冷鍘向李應棠，&ldo;你好大的膽子。&rdo;
寧如深恢復了視線，就看對面的李應棠面上強作鎮定，一隻手還在偷偷藏紙。
&ldo;臣犯什麼事了嗎？&rdo;
李無廷沉默了一下，&ldo;惑亂御前。&rdo;
寧如深，&ldo;……&rdo;
亭中的氣壓越發低沉，李應棠眼見形勢不對，趕在李無廷開口前拔腿就溜，&ldo;欸，臣想起還要去陪母妃，臣先告退！&rdo;
說完飛速消失在夜色中。
李應棠一走，亭中便只剩寧如深和李無廷兩人。
寧如深看小煌文被上司抓了個現行，還是有一絲尷尬。但他覷了覷李無廷的神色，好像比自己還不自然。
他恍然又想起：喔，李無廷也是看過的……
那他們現在是煌文書友了。
空氣有些寂靜。
寧如深輕輕出聲試圖緩和，&ldo;陛下，其實這沒什麼……&rdo;
話剛開口，李無廷就看過來，眸色深沉，&ldo;你覺得沒什麼？&rdo;
寧如深點頭，&ldo;嗯，很正常。&rdo;
李無廷，&ldo;很正常？&rdo;
&ldo;……&rdo;怎麼了？
十二禁都聊過，這點風浪算什麼？
兩人對視了片刻。
李無廷垂眼像是忖了忖，忽然問，&ldo;你都看到些什麼了？&rdo;
寧如深驚了一瞬：這也能說？
他含糊，&ldo;就，這樣，那樣，內樣。&rdo;
李無廷無言，乾脆問，&ldo;主角名字，可看見了。&rdo;
&ldo;…有個什麼君。&rdo;
&ldo;只是這樣？&rdo;
寧如深探頭求教，&ldo;還有哪樣？&rdo;
李無廷端詳他片刻，似鬆了口氣，隨後將他湊來的腦袋按回去，&ldo;沒有哪樣。朕不是讓你少和軒王說話，免得腦子裡被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rdo;
寧如深寬慰，&ldo;陛下放心，臣腦子裡依舊是空蕩蕩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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