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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开始，但是后来不是，我是真的把你当成徒弟的，我也是真的想让你成长起来变得强大。”
秦少阳的眼神很认真，他那时候确实是真的觉得这个孩子特别乖，所以才把他当成徒弟，没有完全想要利用他的。
但还是带了一点利用的因子在。
不过这一点他觉得还是不要说了的好。
但是他不说，穷极老祖其实也知道这其中多少还是会有点利用的。
“我知道自己保护不了你，修仙界又很残酷，所以才每次格外严苛的教导你修炼，至于刺激你生出心魔，这只是一个意外。”
是他购买的道具到了时限。
那种空间性造梦的道具，一个世界只能用一次。
那种造梦的道具相当于是在对方的意识里开辟一个小型的梦境类空间，而他会分出自己一部分魂源进入造梦空间。
“是我没有办法再与你相见。”
“我知道了。”
够了，已经够了。
至少他不是完全被利用的。
而那些关心也是真的，因为他自己本身而来的关心。
他得来的温暖也是真的
他不在乎是否真的纯粹，但只要有，就已经够了。
心底的那一点点芥蒂，在此刻彻底的消散。
两人周围的气氛也没之前带着几分僵硬感，变得十分融洽轻松。
穷极老祖也笑眯眯的，还带着调侃人。
——
“这些，还有这些，都是这次去历练，给你们带点礼物。”
媌淼每次下山都会给他们带礼物。
衾寒几人都已经习惯了，习惯性的伸手要收，还准备了夸奖的话，但伸到一半的手忽然顿住。
这次的礼物未免太多了些，比之前从幽云秘境回来，送他们的那一堆一堆的还要多一点。
这感觉不像是送礼物……
有一种他们似乎拿了这礼物，就会再也见不着这人的感觉。
“小师妹，你哪来这么多东西啊？”
还都是好东西，对他们的修炼都是很有帮助的。
是精挑细选的。
还有一堆是他们这个修为用不上的，但是一剑门的其他弟子却可以用得上。
“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大方，把这么多东西都拿出来了，这架势整的跟要交代遗言似的，还有这玩意儿之前我问你要，你不是不给我，现在舍得了？”
凤鸣语气调侃着，另一只手在那一堆东西里面扒拉拿出来一柄金红色的羽扇，拿在手里随意的把玩着。
“三师兄，你就这么见不得我活着？”
媌淼翻个白眼儿。
“再说了，我又不是四师兄那个小气抠门的，怎么就舍不得把这些拿出来了？我之前不是拿出来那么多吗？”
她说的是从幽云秘境回来的时候。
被指名道姓说小气抠门的裴叶，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极为假的笑。
“是，我是没有小师妹大方，那大方的小师妹，可以给你抠门的师兄，结一下这些年你吃的灵果的灵石了吗？”
媌淼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悄咪咪的捂住了放着灵石的储物空间，假装自己啥也没听到。
裴叶意味不明的呵笑一声。
媌淼默默的转身，背对着裴叶。
只要她看不见，那四师兄就不存在。
“不过虽然不是交代遗言，但我确实要离开。”
媌淼的话一出，空气都好似静了几分。
虽然在看到这么多东西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猜到了什么，但真正听到，还是让他们心里有些不平静。
不过三秒，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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