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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小背心，更没……胸，在秦笑笑看来，江暮染几乎输了大半。此时，她更加后悔没能阻止江暮染。要是换成自己上，至少比胸不能输吧？
毛主席说过，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完重视敌人。
黄莺的一系列高难度表演，让江暮染不得不重新审视对手。平心而论，江暮染当然不会是学了十几年舞蹈的黄莺的对手。毕竟，舞蹈也有专业和业余之分。
她之所以敢应战，不过是仗着自己在秦城监狱的时候跟着一个犯人学过一段时间跳舞。
而那个犯人的名字叫做刘一燕。
而刘一燕入狱前是名舞蹈老师。
而舞蹈老师不是普通的舞蹈老师，是专门为天王天后编舞的舞蹈老师。
名师出高徒。
江暮染觉得，赢下黄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可黄莺一开始跳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斗舞源于街舞，既然源于街舞，那自然脱不了街舞的影子。超快的节奏，多变的舞步，以及无时无刻不充满挑衅的肢体语言。
会跳舞，不意味着会斗舞。
况且，江暮染当初也是纯粹因为好奇跟着刘一燕学了一段时间，学的杂而不精。
确切来说，她根本不能区分什么是现代舞，爵士舞，民族舞，街舞……因为她跳的舞里面，这些都有，像是一锅大杂烩。
可显然，像民族舞之类的舞蹈并不适合斗舞。也就是说，要想赢，就得重新编舞。可临场编舞，谈何容易？
时间并不会让江暮染有多余的思考。众目睽睽之下，应了战就得硬着头皮上。
夸张，惊叹，前所未有！
江暮染知道，除非自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不然赢下黄莺很难很难。
“教官，”江暮染走到眉头紧皱的周桂翠旁边低语了几句。
周桂翠的眉头不仅没松反而更紧了。眼神里也流露出震惊和拒绝。
她觉得江暮染在异想天开！
怎么能有人敢用这样的出场方式？
江暮染已经开始暖场了。她没有音乐，就带动着周围的人跟她一起把双手举过头顶拍掌。
大家都有些倦怠。却又好奇江暮染会怎样回应黄莺的挑衅，勉强打起精神，跟着江暮染一起打节奏。
“教官。”江暮染神情恳切地望向周桂翠。
周桂翠有些犹豫。
她并不了解江暮染跳舞怎么样，可从打军体拳来看，至少她认为江暮染小脑发育不怎么样。
一个小脑发育不怎么样的人又怎么敢想出那样的出场方式呢？
周桂翠的犹豫拖延了时间。
大家举过头顶的手已经累了，踮起的脚尖已经酸了，连眼睛也在发胀。
“到底还来不来啊？”有人抱怨道。
“就是啊！手都拍痛了。不行认输算了。”有人带头，就有人跟着起哄。
“认输吧！九排！”
“对，来不起还不如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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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嘘声中，江暮染的眼神依旧坚定。
“教官！”九排的女生异口同声地叫道。她们是一个集体，江暮染现在代表的就是她们这个集体！
周桂翠突然触动。
她仿佛看到了第一天，那群勇敢站出来罚跑的新兵！
那个时候，她们同样是这样，团结一致，众志成城。
“走吧！”周桂翠终于下定决心！
输赢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是一个集体，她们每个人都在为这个集体拼搏，奋斗！
周桂翠走到了人群中央。充满嘘声的八一广场有那么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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