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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蘭松一時間也不明白自己為何不跑,只得換上一副厭惡的表情,「誰知道你那藥膏裡頭擱了什麼?」
那藥膏確實有安神的效果,晏含章一陣心虛,給方蘭松夾了一筷子菜,「你就是想與我多待一會兒。」
吃完飯,方蘭松用樂青遞過來的茶水漱了口,看著收拾碗盤的小廝,不自在地捏捏衣角,對晏含章道:「我…回去了。」
昨兒晚上很和諧,晏含章卻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不大滿足,不過一時也沒想到什麼留住他的理由,便跟著站了起來。
方蘭松看了他一眼,「父親的壽宴是這月廿八?」
晏含章點頭,「是。」
方蘭松又看了他一眼,「好,我會提前來府上找你。」
晏含章又點頭,「好。」
「嗯。」方蘭鬆動了動喉頭,轉過了身。
晏含章見他外衫的邊兒上破了一道,突然靈光一閃,「蘭松!」
方蘭松轉頭,「怎麼了?」
晏含章過去,把破掉的地方扯給他看,「衣裳破了,給你做一身吧。」
方蘭松面上有些窘迫,攥了攥手指,不敢看他,「沒事,還能穿,我回去了。」
晏含章拉住了他的手,「父親壽宴穿的,總不能讓旁人說我苛待郎君。」
方蘭松盯著晏含章拉住自己的手,點點頭,「好,那就做吧。」
晏含章嗤笑一聲,把手鬆開,對著門口的樂青道:「找軟尺來。」
又囑咐一句,「庫房東西多,不好找,找得仔細些。」
樂青一副「我懂得」的表情,施個禮就跑開了。
方蘭松輕咳一聲,「我的尺寸…你不是有麼?」
晏含章把他領到貴妃榻前坐下,「你最近瘦了,尺寸變了。」
他點了一盞茶過來,塞到方蘭鬆手里,裝模作樣地往門口望了一眼,「怎的這麼久都沒找到?」
方蘭松喝了一口茶,苦味兒和澀味兒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不明白為何富貴人家都喝這種藥一樣的東西。
他把茶一口氣喝完,站起身,「我先回去吧,就按以前的尺寸做。」
晏含章接過空茶杯,隨手扔在地毯上,按著方蘭松的肩,讓他坐回貴妃榻上,「來不及了,找不到軟尺,咱們用手吧。」
方蘭松坐得筆直,手緊緊扣著貴妃榻的邊兒,晏含章故意貼得很近,用手一寸寸量著他的肩膀。
量背上的時候,還故意環住他,在他耳邊兒長長地呼吸。
一時沒忍住,伸出舌尖兒來,在他耳後舐了一下。
方蘭松扣榻沿兒扣得指尖都發白了,呆楞片刻,突然推開晏含章站起來,利落地翻窗戶跑了。
晏含章抹抹嘴唇,望著還在晃蕩的窗戶:這是翻窗戶翻習慣了。
他靠在貴妃榻上回味了半晌,這才發覺方才只顧著占便宜,手在人家身上量來量去,只記住了手感,沒記住尺寸。
第17章 大壽
晏含章家算是沒落勛貴,曾祖曾官居宰輔,祖父頂著郡侯的爵位,封了個閒官,家產背幾個兄弟一份,也沒多少了,到了他父親這裡,便只剩個空殼子。
早年間,他父親發奮讀書,想著科舉入仕,卻連考兩回也沒中,懨懨地去金陵放風,說是繼承祖業,再不考了。
後來,在金陵遇著了晏含章親娘一家,被這金陵第一商賈的潑天富貴砸暈了眼,同這家的大姑娘成了親。
親娘是個經商奇才,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成親後才發現這落魄郡侯的一張俊臉中看不中用,她在外頭打理生意,這人就四處玩樂,在她懷孕那一年,領回家一個瓦子唱曲兒的女子,置在偏院當了妾室。
親娘生產那日,父親在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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