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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不要求她，”楚长安拉住楚明玉，神情温柔，“我不怕。”
楚摇光不咸不淡道：“既然五皇弟有承担后果的勇气，皇姐你就别太操心了。毕竟我是被推下去的那个，没那么大度替幕后真凶求情。”
楚明玉不死心道：“可是长安并未想害你啊。”
楚摇光静静地看着楚明玉。
楚明玉被那看笑话似的眼神刺痛了，余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楚摇光拱手：“皇妹告退。”
楚明玉颓然地闭上了眼。
系统提示楚长安的好感度上涨。
她便平复了一下心绪，看向楚长安，坚定道：“小五，你跪多久我便陪你多久。”
楚长安觉得既甜蜜又痛苦，阿姐对自己这么好，他却连为阿姐报仇都做不到。
清严殿内。
“陛下，三殿下已经走了，二殿下仍在殿外陪五皇子跪着。”承影禀道。
楚弈揉了揉额：“让她滚回藏秀宫。”
真是什么情都敢求。
承影领命，退出清严殿。
不多时，承影为难地回来了：“陛下，二殿下说，求您宽恕些五皇子，若您不松口，她便不会离去。”
楚弈抬眸：“将她叫进来。”
承影垂头：“是。”
楚明玉被承影带进了清严殿，她老老实实行了礼：“儿臣见过母皇。”
“朕让你回藏秀宫，别乱掺和这件事。”楚弈的语气平静。
楚明玉咬唇：“那、那五皇弟……”
“他谋害皇女，证据确凿，朕绝不会饶恕他，”楚弈道，“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你不要再为他求情了。”
楚明玉不肯死心：“五皇弟并非故意谋害皇女，这只是个意……”
“住口。”楚弈道。
楚明玉闭了嘴，只是心中仍然很不服气。
“我当你心肠柔软，性子良善，谁曾想你是个是非不分的蠢货。”楚弈冷冷道。
楚明玉瞪大了眼睛，母皇从未如此贬低过自己。
“你就这么在意楚长安？连你姊妹受伤都不顾？”楚弈冷声道，“还是说你对他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不得不说，皇帝陛下一语中的，敏锐非常。
楚明玉连忙摇头：“怎么会，长安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对他起不该有的心思！”
虽嘴上义正言辞，楚明玉内心免不了有了几分被看透的心虚。
“他是不是你弟弟你心里清楚。”楚弈道。
楚明玉脸色顿时煞白。
她跪倒在地，心中又痛又恨，还掺杂着几分对楚摇光由来已久的嫉妒。
“母皇是什么意思，”楚明玉手指不停哆嗦，“您是厌弃儿臣了吗？”
她的眼泪滑过白皙的面颊，滴落在衣襟上：“我虽不是您的亲生血脉，但我真的一直将长安视作亲弟弟，我绝不可能对他生出一分不该有的心思。”
楚弈的面色软化了几分，毕竟是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有太多的情分无法割舍。
“你友爱弟妹是好事，但此事错了就是错了，”楚弈道，“你就算在清严殿外跪一天一夜，朕也不会改变主意。”
楚明玉学乖了，喏喏应是。
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她的面色柔和了，依旧能说出跪一天一夜的话。
“你最应该好好对待的是摇光，”楚弈平静地道，“你知道你的身份是怎么来的，你要补偿她，不要太理直气壮。”
楚明玉心中恶意翻滚，但还是默默压下，她强迫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容来，应承道：“是，母皇，儿臣知道了。”
楚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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