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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辭不知道她在聊什麼，她甚至覺得今晚又要泡湯，陳若安的電話里藏著的機密好像真的重若泰山，宋辭想，那是一條和自己完全不同的道路：一個註定在人前閃耀，一個永遠隱藏於世俗。
陳若安回來了，放下手機之後說：&ldo;沒事，找一個u盤。&rdo;
&ldo;嗯，&rdo;宋辭點點頭，&ldo;你要是忙我還真留不住你。&rdo;
&ldo;不會，&rdo;陳若安故意不看她，&ldo;今天來接你是我計劃表上的首要。&rdo;
宋辭愣了愣，這麼直接的話倒確實符合陳若安的性格，和她十九歲那年一樣，第一眼看過來時的熱烈好像一直伴隨著她。
&ldo;好。&rdo;宋辭靠在座椅上看窗外，看到陳若安在玻璃上的像，看她在方向盤上摩挲的手，很久很久，然後笑起來。
&ldo;你的手指很長，陳教授，&rdo;她轉過頭來，臉上掛著純良的笑容，&ldo;很好看。&rdo;
陳若安的手指有那麼一會兒的痙攣，她伸手把宋辭的頭轉回去：&ldo;看看南安的夜景吧，洗滌心靈。&rdo;
宋辭止不住地笑她，慢慢地陳若安也只好跟著無奈地笑了，她想說她沒見過這種人，剛要說出口又作罷‐‐這句話實在說太多了。
………………
一段不能寫
………………
&ldo;你現在是誰？&rdo;
你變成誰？
&ldo;犯花，&rdo;宋辭說，&ldo;一個，英雄的妓/女。&rdo;
&ldo;啊……&rdo;
&ldo;從《金陵十三釵》改編過來。&rdo;
陳若安不知道&ldo;犯花&rdo;是哪兩個字，但大概是趙玉墨的化身。她去想趙玉墨，腦海中的身影和宋辭重合的時候，她明白了宋辭身上風塵氣的來源。
濃妝艷抹的明媚，肆意放縱的輕佻。
&ldo;有打日本人的橋段嗎？&rdo;她問。
&ldo;有，&rdo;宋辭也貪戀陳若安發尾的香，太淡了於是只能親吻著去嗅。半晌，她說，&ldo;我們應該繼續。&rdo;
趁著夜色。
………………
&ldo;你中獎了？&rdo;母親問我。
我點點頭，我買的獎叫&ldo;扣扣群&rdo;，中獎號碼是490789662，母親豎起大拇指來。
&ldo;真厲害。&rdo;她說。
第9章 川流不息
叩開下一世紀的大門；
叩開三頭犬；
群居動物，也需要理想；
號角已經吹響！
是生或死、死或生……
四天裡紅肉誕生了；
酒肉本不臭的，誰都知道；
凌晨時刻留給稚子；
旗手殺死旗手；
八卦圖融成灰色；
就溶於黑暗，一切！
柳暗後沒有花明；
柳暗後只有另一片柳；
爾後，叩開禁閉的大門；
你我都是門、都是叩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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