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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间，是陆叶明身上褴褛的军装，以及那那褴褛下数不清的伤口和那不断往外涌的鲜红的血液。
不知道挟持着他的人是什么时候倒下的。
白小生只知道，他脑海里，没多久就响起了关于男主陆叶明死亡的消息了。
目睹了现场的166沉默了很久，最终在同样听到男主死亡的时候，才出声了。
“……嗯，所以这也算提前下班……”
小世界一方主角死亡，是会被关闭的。
想上班都没法子了。
166刚才是一直注意男主那边的，这时候说话了才看向白小生的脸。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白小生。
然后就在看到白小生脸的一瞬间，那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166为此失声了半晌。
如果166记得不错的话，白小生的娇气包体验卡应该早就过期了才对。
可是。
166看到白小生现在。
“你……怎么哭了？”
白小生不知飘到哪里的思绪被166的声音带了回来。
他低头看着眼被自己一直紧紧握在手中，完全染上自己体温的，来自男主陆叶明说是为了做戏而送给他的挂坠。
整个表情都是怔愣的。
“……什么？”
在听到166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白小生迷茫的抬起了头，视线还在不远处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人身上。
“…？…”
白小生愣愣地抬起手，白皙的指尖，轻轻触碰脸上从眼睛处不断滚落的温热液体，怔怔地开口。
“我……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