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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位姑娘,今日我救你一命,不必還報,你來答我三個問題即可。若是答得出,我便不攔你,讓你再死一回。如何?&rdo;
往如煙深吸一氣,緩緩開口:&ldo;道長請問。&rdo;
&ldo;這第一問,是問:你可知何為活?何為死?&rdo;
&ldo;生死之事,不敢妄論。&rdo;
往如煙如實而答,卻聽道長開口再話。
&ldo;活,為人存於世;你的家人與你連同的記憶,是他們存活於世的證據。今日你活,他們便存活於你心;若是你死,他們便真正死去,消融在這當世間。如此,你可願他們活著,還是死去?&rdo;
&ldo;這……道長,他們皆因我而死,難道我還要苟活於世?&rdo;
&ldo;可你知?他們現在依舊活在你這裡。&rdo;道長直指她的心口道:&ldo;你死後,這世間誰還記得他們活過?你死之時,便是他們最後的死期。&rdo;
&ldo;我想死,可我卻希望他們能活著。&rdo;
&ldo;此題……&rdo;
往如煙面露不驚,內心卻洶湧澎湃,道:&ldo;此題無解,道長請繼續。&rdo;
&ldo;那好,這第二問,是問:你可知何為永世?何為輪迴?&rdo;
&ldo;這世間輪迴,我更是不得而知。&rdo;喝過孟婆湯而得以成人的往如煙,當然不會知道這等地府輪迴之事,只好作此回答。
&ldo;此世僅是你永世間的一世,此世死後必定輪迴。方才你說父親至死望你永世不得輪迴,可你今日一死,便遁入輪迴道。如此,你說你既無臉面存活於世,你又何來的臉面去九泉之下再與他們相見?&rdo;
&ldo;可……&rdo;往如煙皺眉反問道:&ldo;道長,我若此世苟且獨活,死後依舊得以輪迴。我就算想完成父親心中遺願,但父親所望之事,終究不得實現。不是嗎?&rdo;
&ldo;小姑娘,世界之大,怎會任你如此作想?你可將此一世修做永世,死後不得輪迴。既了卻你父親心中所願,又可將他們永活於此世。&rdo;
&ldo;哪裡會有這種……&rdo;
&ldo;這便是我的第三問。&rdo;
道長端坐船頭,含笑攆須而道:&ldo;若這世間真有一條道,既能讓你不得輪迴,完成你父親最後所望;還能將他們永存於你的心裡,活在這世間。可這條道,卻偏偏就是讓你獨活,活得更長,只能活在這一世。你可願?&rdo;
&ldo;只讓我活?&rdo;
&ldo;你活,他們便活。&rdo;
&ldo;那我死後?&rdo;
&ldo;不得輪迴,身死道消。&rdo;
&ldo;若真有這條道,我願去試一試!&rdo;
&ldo;不再去尋死?&rdo;
往如煙沉呤半晌,溫淚漸泛:&ldo;我不知道長所說真假,只是覺得走此道,比死更值得我去做。敢問不知此道,到底是何道路,要我如何走?&rdo;
道長淺眯笑眼,悅顏捻須而道:&ldo;此道,名為修仙道。大多修得此道之人,求得是一世當永世,願得是長生不老。像你這種求死之人,來得少。&rdo;
&ldo;修仙道……若我活著便能永遠記得他們與其同在,死後可以滿足父親的遺願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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