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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屏幕，张易神情恍惚的望向赵建国，想要问：为什么会是这样。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因为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已经在那些视频里了。只是他自己不愿意相信。
自从有清晰记忆的那天起，张易就跟着爷爷一起生活。思想在老爷子的言传身教下不断地改变，或许也因为国人素有的情结。张易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但是也十分的肯定世间没有“神明”。
这种并不“纯粹”的唯物主义者，成了张易的行为准则。
也许有人会质疑：法律也能约束人的行为。
但对于张易来说，即使他这种“混子”，经常游走在律法边缘，但始终觉得这种东西太“高大上”，离自己太过遥远。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张易开始怀疑“天”的存在。今天的视频又让张易对自己一直奉行的“善恶有报”理念崩塌了。
“如果所谓的“天灾人祸”，就是念兽的推波助澜。那么这个空间就是罪魁祸首，根源就是在这里被不断地制造。”
“自己这群人算不算助纣为虐。。。。”
“如果没有这个空间，那些现实世界中的“怨恨”之气，会造成什么后果。。？”
种种疑问萦绕心头。
赵建国看出张易的疑惑说道：“这里的念兽是吸引现实世界的负面情绪产生的，而人一旦产生这种情绪就不是短时间能停止的，这种‘气体’就会一直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一二个可能无所谓，但是，光是咱们国家有多少人。。。！”
“人只要产生‘怨恨’只会越陷越深，产生的‘气体’也越来越浓，除非中间得到某种‘救赎’。”
“现在生活节奏越来越快，生活不易，没有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又有几人能去救赎别人。”
“世界上的\\u0027‘怨恨’之气，越聚越多。量变就会引起质变，而这种‘质变’带来的后果就不是视频里几个人的死亡那么简单了。。。”
“别的不说，就说几个简单的例子。。”
“陈胜、吴光知道吧！张角、李自成听说过吧！。。。也许历史书上会说‘这是农民的自救，劳苦大众的起义’。。。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确是事实。。。！”
“原来我也以为完全是当时的社会环境造成的。。。”
“不过，这里有所有的真相。。！”
“他们都是‘质变’的产物，他们的能力，本领，传染性。都是‘质变’的结果。。。”
一席话听得张易目瞪口呆，全身僵硬。这完全颠覆了他所知道的历史。
历史上的王朝，多少是因为农民起义由强盛变得衰弱，甚至灭亡。更替的王朝，哪个不是建立在尸山血海上。
一个新朝建立初期，因为征战人口锐减，“怨恨”之气自然也少。念空间能全部处理。随着时间推移，人口增加，“怨恨”之气也随之增多。王朝越是强盛，人口就越多，空间的压力就越大。如果王朝贤明，通过各种政策的调节，大众的“怨恨”之气就是有，也不会过于浓郁。反之，“怨恨”之气超过了空间的处理能力范畴，“漏怪”无可避免。
“漏怪”对百姓产生的伤痕会让百姓更加“怨恨”，这样的恶性循环，致使念兽攻城，守卫阵亡。没有念核能量的支撑，空间停止运转，不在吸引“怨恨”之气。“怨恨”之气在现实世界不断聚集形成质变。
最后。在“天灾人祸”的不断冲击下，王朝灭亡。。。。。。
这是所有的“真相”。是张易无法辩解的事实。
也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张易开始理解赵建国的坚持，理解所有人包括“祠堂”里的那些人的守护。他没有什么特别崇高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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