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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羽让开后我看到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林正英僵尸片。
是因为看到了僵尸？
“你怕僵尸？”我低头看向雪瑶，小声问道。
一听到“僵尸”二字，雪瑶本来镇定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她死死抱着我，耳朵贴在我的胸口，似乎在感受我的心跳。
她过去到底遭遇过什么？
上次在医院我问她想要什么，她选择趴在我身上睡觉，现在看来她是在听我的心跳，同样，每次她在我身上睡觉都是在听心跳，为什么？
因为她曾经接触的人都没有心跳，都是僵尸？
让我猜猜，雪瑶过去很长时间都和僵尸一般的怪物生活在一起，它们没有体温没有心跳，长得又狰狞恐怖，所以雪瑶才会表现成这样。
每天醒来看到的是暗无天日的墓室，面对的是杀人如麻狰狞丑陋没有心跳和体温的怪物，换成我绝对会疯。
一直和僵尸一样的怪物生活在一起，导致她的语言能力不完整，自我封闭，社会经验为零，极度缺乏安全感，每天醒来都要趴在我胸口确认我是活人。
那些怪物监禁雪瑶而不杀她，一定是因为她的特殊能力，而沐风子就是因为救她才沦为乞丐，就是想不通他为何要把雪瑶托付给我，难道他早就算到我和雪瑶能使用玄狱？
算了，这些可以慢慢查，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又抱紧了雪瑶几分，小声安慰她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雪瑶艰难地点点头，靠在我身上渐渐合上眼。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卧室，再退出带上门。
客厅里，阳轻羽坐在沙发上，见我出来投出询问的目光，见我点头她便松了口气。
沈舞墨则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她面前，她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师姐发火。
“你别怪孩子，我也没想到这样。”我坐到沙发上，向阳轻羽说道。
沈舞墨对我称她为“孩子”的行为尤为不满，她想反驳被师姐瞪一眼后没敢开口。
“雪瑶身上还有太多谜团，我没法解释，希望你们也能保密。”看着俩姐妹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阳轻羽点头，然后看向沈舞墨。
“道歉。”
“我……”沈舞墨看向我又看向她师姐，眼里委屈巴巴的。
“别怪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萧先生你别说了，这孩子做错了事，必须道歉。”
眼看沈舞墨眼角泪光闪烁，我知道必须说点什么了。
“她真要道歉也不是找我，而是找雪瑶。”我这么一说，沈舞墨表情显然变了，阳轻羽也是微微一愣。
“也对，只要得到雪瑶的道歉这次就算了。”
沈舞墨抹去眼泪，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去雪瑶的卧室。
“等一下，她在睡觉，别吵她，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沈舞墨走回来，低着头目光时不时瞟向阳轻羽。
“也罢，什么时候得到原谅你再回去。”说罢，阳轻羽起身就要离开。
“师姐我错了！”沈舞墨突然哭着冲过去抓住阳轻羽，
“我现在就道歉，求求你别不要我。”
呃……
我傻眼了，同样阳轻羽脸色也一顿变化，第一次训斥孩子没想到劲使过了。
阳轻羽没办法下台，只好我当老好人了。
“那个，舞墨啊，你师姐的意思其实是想你保护雪瑶一段时间。”说着我又在沈舞墨耳边小声说道，
“这其实是她对你的考验。”
沈舞墨一愣，呆呆地看向阳轻羽。
就算再傻这会也能明白我的意思，阳轻羽赶紧点头，又用严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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