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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茹月迟疑地试探道，“我要九点下班。”
“可以，我在这等你。”赵芸态度不以为意，无所谓道。
现在是晚上7:10，也就是说赵芸要等差不多两个小时。
方茹月心里暗暗感叹，赵芸跟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不知道她会不会如她所愿。
时间滴答滴答走到9:00，期间赵芸的咖啡已经续了两次。
方茹月换好衣服走过来，“走吧，我们出去谈，店长在这里，不方便。”
她们店营业时间是早上9:00到晚上10:00.
“可以。”
方茹月跟男友黄坚交待了下便走向门外。
12月初的夜晚有些寒凉，冷风直往二人身上吹。
方茹月忍不住拉上自己的外套拉链，赵芸听到拉链声回眸说道，“去我车上吧，外面风凉。”
清脆的高跟鞋声踩在地面，方茹月看着赵芸的背影心里有些诧异。
车门关闭，冷空气被隔绝在外，暖意瞬间回升至身体。
“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赵芸脸色平静，语气风轻云淡，丝毫不见有丈夫出轨的愤怒。
方茹月解锁自己的手机，把相册点开递给赵芸。
“我把我看到的拍了下来，夫人可以看看。据我所知，肖总自宋清婉来到店里后，平时到店的频率都高了，我们分店虽然营收不错，但在总公司排行榜里并没有名列前茅，我想不出肖总何故越来越重视我们店，只好猜测肖总是来见某个人的，而不是为了关怀店铺。”
赵芸一张一张看起照片，跟蒋凌萱给她的照片不同，这里的照片大多数都是咖啡店的。
有两人对坐谈话的，有肖应时给女人撑伞的，有两人背影一起走去的……
两人实际的动作并非亲密动作，可因为角度选的好，乍一眼看过去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息浓厚。
赵芸放大一张照片，上面的肖应时背对着镜头，和宋清婉一起还有另外三个女孩出现。
“这几个人是？”赵芸问道。
“应该是宋清婉的舍友。”
赵芸手指点着下颚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他还是习惯用这些法子，怀柔方式一点一点渗透包围。
老套但有效。
赵芸内心轻嗤。
很快相册就被翻完。
方茹月看她翻完说道，“我怕被发现，没敢多拍。”
赵芸无所谓的笑了下，倒回去重看一遍相册。
这次她的目光都集中在宋清婉的脸上，她仔细观察着宋清婉的表情，试图探查出她当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