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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节目效果！”
看着被惊到的应如是，顾流年目光微眯，看来应谦行很少给她灌输这方面的事啊。
应如是看着眼前少年，仿佛什么事情摆在他面前都是轻松写意，毫无难度。
“你怎么什么都懂？”
“这种事情在政府部门最常见，不信你去问问应叔叔，看看他会怎么说！”
“好吧！”
经过顾流年的解答，应如是原本紧张的情绪一下便烟消云散，但同时期待也少了许多。
中午又接到父亲顾政文的电话，也是提及此事，告诉顾流年省台和央视来人他都会全程陪同。
语气相当欣慰。
顾流年心想正好，又能让父亲看看他优秀的一面，这样以后对他身上更离谱的事也更能接受一些。
因为明天市台和省台的人来采访，第八节课临时改成全校大扫除。
顾流年一边拿着扫把扫去花坛的浮土一边感慨：
“哎，形势主义害人啊！”
李晓忍不住吐槽：
“你还说，罪魁祸首就是你好不！”
顾流年一脸无奈
“哎，我也不想啊！”
……
第二天一早，雁山电视台的记者到来，顾流年和应如是被叫到图书馆门前等候。
顾流年瞄了身后的图书馆一眼，建筑挺气派，地方的确很上镜。
但他记得一中的图书馆基本就没对学生真正开放过，进去的几次都是老师组织，还特地强调不要乱拿乱放，相比大学的图书馆这里是妥妥的面子工程，简直无力吐槽。
他又瞄了一眼应如是，后者也是一脸平静，看不出丝毫紧张。
“你看我干嘛？”
他的眼神被少女发现，然后追问。
“马上就要上镜头了，想看看你紧不紧张啊！”
“之前可能还有点，但昨天被你那么一说，就好多了，甚至觉得有些没意思！不过其实还好，我小时候在燕京也接受不少采访！”
应如是目光微稀，似乎在回忆自己小时候的事。
顾流年笑道：
“这倒是不意外，你颜值气质，学习还这么优秀，我要是学校也会推你做采访对象，是记者也会选你做采访对象！”
应如是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却是微微扬起：
“你又开始油嘴滑舌了！”
“我这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