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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却也十分舒适。
“秦公子请坐。”凌书淡漠的开口。
云清语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偷偷看了一眼眼前俊美的男子，只觉得这人像是仙人一般，好看的有些不真实。
有童子送上了热茶，然后便离去了，船舱里静悄悄的，气氛有些尴尬。
云清语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感觉凌书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不安的抬眸，对上他琉璃色的眸子。
凌书的嘴角微微弯起，那弧度小到几乎看不到，“这幅画，可是秦公子所作？”
云清语抬眸看去，凌书手里拿着的，正是她上一次参加诗会的时候，随手画下的，只是，当时她并没有参赛的意图，所以名字都没写，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她点头，笑道，“正是在下的拙作，不知凌公子有何指教？”
“秦公子这画，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画中有声，声中有意，完美的将考题融合在了一起，乃是在下看过最为巧妙的作品。”凌书低头看着手上那一幅看起来很普通的山水画，淡雅的声音，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动听无比。
云清语一愣，看了看自己那画，抓了抓脑袋，“凌公子过奖了，这不过是刚好符合了考题罢了，除此之外，这画实在太普通了。”
凌书点头，“确实，这画的意境虽好，但作画之人的功底，却不够，这便是这画作的不完美之处。”
云清语一愣，看了看那画，耸耸肩，道，“凌公子不愧为第一才子，哈哈，今日与君一席话，在下受益匪浅啊。”
凌书却微微蹙眉，道，“我以为，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何要故意将这画作画成这样？我想，你本是可以画的更完美一些的。”
云清语没想到这个凌书的感觉这么敏锐，抿嘴笑道，“凌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不完美，才是完美，缺陷也是一种美，这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
凌书似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双眼发光，仿佛心灵也被震撼了。
凌书反复品味着这一句话，缺陷，也是一种美……许久，才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道，“秦羽公子当真跟一般人不同，或者，我该叫你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