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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很好。
蛇女的靈魂已經走了，現在的蛇女只是一縷意識，就如同醫女的靈魂也已經往生，可她能夠在夢中活一千年。
人這種東西到底怎麼算人呢?以身體來論處，以靈魂來論處，還是以意識來論?
身體已死，靈魂已滅，可意識還活著，這樣到底還算不算活著。
蘇九歸沒再想這個問題，&ldo;我有事想問你。&rdo;
蛇女正襟危坐，蘇九歸是她的恩人，她願意為蘇九歸做任何事。
蘇九歸問：&ldo;你夢裡的男人是誰?&rdo;
蘇九歸醒來之後有一件事怎麼也沒想通。
蛇女的回憶里有個男人，是他把蛇女抓過來跟她做了這個交易，以霍清為籌碼逼迫蛇女造夢，後來也是他把蛇女沉河鎮壓。
在蛇女的夢境中這個男人沒有臉，連名字都沒有，唯一可以判定的是位高權重。
這個男人是誰?
蛇女沉默了片刻，大概是沒想到蘇九歸會問起這個，她自己其實已經不在乎了，她不在乎雲間城人怎麼看她，也不在乎魔族是死是活。
蛇女搖了搖頭，道：&ldo;不知道，我一直看不清他的臉。&rdo;
&ldo;看不清?&rdo;
&ldo;嗯，&rdo;蛇女好像很難形容，道：&ldo;他沒戴面具，也沒有用霧氣遮住，我能看見他長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但是我看不清，我也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只記得他喜歡穿金色的衣服。&rdo;
這可能是魔族的什麼邪術，見面者永遠記不得他的長相，他可以一輩子隱藏在人後，所有的怨氣憤怒都無法施加在他身上，他就像是個活在黑暗中的影子。
蛇女道：&ldo;我好像，聽到有人叫他金大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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