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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手。
不过王立看他周身经脉粗壮如龙，就算肌肉皮肤萎缩，但骨骼经脉尚可承载真气运转，最多两三次出手之后这人必死无疑。
当然，不出手的话，估计还能活个十几年。
“老朽想起来了，之前的罗三五和夜老鬼是你杀的？”
“是，他们觊觎我的灵兽，被我当场格杀。”
石一点点头：“好，跟我来吧。”
跟着石一一路上楼，王立忽然问道：“前辈怎么发现我的？”
石一笑了声：“王先生这一身藏匿功夫，若不是老朽对这藏经阁每一处都了如指掌，恐怕是真发现不了你的。”
嗯？
王立一脸奇怪：“前辈的精神意志这么强吗？”
“你不也是武帝吗？岂不知我等若想向前一步，舍弃凡躯炼神才是王道吗？”
炼神？
都扯到这么离谱的境界了？
哦不对，本来灵界这也不像是普通的武侠世界，还有仙人呢。
石一回头看着王立：“你今年几岁了？”
“额.....四十五？”
前世二十九，今生就不知道了，乱编一个。
“四十五？！咳咳咳咳咳！！！！”
石一猛的喷了口血，震惊不已的看着王立。
“诶诶，前辈你这....”
石一脸一抽：“你最好没骗我。”
“啊这，那我六十五？”
石一：“......”
“罢了，你既不愿说，那老朽也不多问！你修的可是至阳至刚的功法？”
“是。”
石一深吸一口气：“所谓武帝，周身真气圆满化为实质，如同云霞，亦如大雾。到了这个境界，纵然内外已无再进之路，惟有化功炼神，方可寻得那一线晋升之路。”
王立茫然了下，知道对方可能是在教自己怎么突破，可是好像我....跟普通武者不一样吧？
不过王立还是虚心请教道：“那除了炼神，就没其他法子了？”
石一摇摇头：“再无他法，若肉身能打破界限，我辈武者又何必求那一线晋升之路？”
“哦，那若是不修真气，全靠肉身之力，可否蜕变呢？”
“蜕变，你指的是什么？”石一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