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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无能为力。”
“我怎么可能会有你这么一个废物的孩子？”
张云雷低头在纸条上书写着什么，随后又开始询问冯玉。
“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要是敢撒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冯玉别过头去，懒洋洋的撇了撇嘴。
“哼！我顶多也就是私藏一颗子弹，再过个三五年就能重新做人了。”
张云雷一巴掌拍在了桌上，严声喝道。
“冯玉，你怎么来了？”认真点！你真的认为不说就可以了吗？
一切都好吧？”
“阿 Sir，我能说的都说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冯玉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可不认为张云雷会对他做什么。
就像他说的，如果他不把陈天一雇凶的事实说出来，那么他最多也就能坐十年牢。
张云雷摇了摇头，用一种看待尸体的目光，盯着冯玉。
冯玉被张云雷看的浑身不自在，破口大骂。
“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张云雷没有理冯玉，只是将笔记本一拍，对着旁边的警察吩咐了一句。
\"既然这个人如此不合作，那就是自己作死，我们也无能为力，就这样把案子给解决了，最多也就是十多年的刑期而已，能不能多长时间，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警察点点头，表示理解。
“是，张队长。”
张云雷说着就要离开。
冯玉心中疑惑，连忙拦住了张云雷。
“阿 Sir，你这是怎么了？想要处死我吗？”
张云雷伸了个懒腰，重新坐下，看着冯玉。
“我没你这么没规矩，我不会杀你，更不会杀你，我和你又没有什么恩怨，我为什么要杀你？”
冯玉皱眉问道。
“你说，我还能有多少日子？”
“我没法给你说，我给你看看。”张云雷对着旁边的一个民警使了个眼色，那个警员立刻从背包中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冯玉。
冯玉原本还想着，这张图片就是他以前的罪证，可是，在看到那张图片的瞬间，他的眼睛就直了。
张云雷莞尔一笑，注意到了冯玉的反应，他现在可以肯定，之前和后面两批人，就是冲着刘淳来的。
“如何？有没有被这幅画吓到？”
张云雷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看向冯玉的目光，充满了玩味。
冯玉整个人都呆住了，疯狂地大吼起来。
“他们到底是如何死去的!!”
冯玉心里早就有了猜测，但还是不敢置信。
“这么说，你还真是认识他们了？”
张云雷不紧不慢的开口。
他就如一位沉静钓鱼台的老渔民，悠闲地盯着一条鱼上钩，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