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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的叶绍羽是最不屑许愿。
可今年……有了叶清池在身边陪着，竟真的有愿望了。
叶清池抬手揉了揉叶绍羽的头发，“生日快乐。”
叶绍羽顺势朝她摊手，“礼物。”
叶清池蓦地一顿，而后笑容越发的浓厚，“明天再给你。”
她啊，知道这个生日会闹僵，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也懒得去准备。
“那……好吧，”叶绍羽眼底闪过抹失落，“明天一定。”
“嗯。”叶清池轻快应声。
走进客厅的温华莲瞧见姐弟情深，心里仿佛扎了一根刺般疼。
明明是她生的孩子，却和那个人的孩子玩得那么好！
叶清池侧头，看到走来的温华莲，柔柔地提声问：“莲姨，我们要吃蛋糕了，你要一起吗？”
“不了，”温华莲想都没想直接拒绝，目光扫过笑得开心的叶绍羽，“太晚不想吃甜食。”
尽管温华莲气到极致，也还保持着慈母的形象：“吃完就回房，记得早点睡。”
叶清池也是柔和一笑。
其实大晚上的她也不想吃甜食，可耐不住心情好，再加上是叶绍羽的生日，能吃两口。
瞧见自家母亲和叶清池暗地里藏刀的气氛，叶绍羽情绪没刚才好，很快就放下银叉子朝叶清池说：“姐姐，很晚了，我们上楼睡觉吧？明天你要早起。”
叶清池点头。
这回是叶绍羽率先离座，不过走到楼梯时脚步停下，转头看向还坐着的叶清池，像是在等她一同上楼。
叶清池顿了顿，缓慢起身走过去。
叶绍羽倾身，牵住叶清池的手。
送到房门口才松开，叶绍羽小声地提醒道：“姐姐，明天一定哦。”
叶清池笑了笑，没有回应，拉开门进房。
叶绍羽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脚回房。
竖日清早，叶清池醒了。
这天醒得不算早，饭厅只有叶绍羽一个人在。
“姐姐，吃早餐。”看到叶清池下来，叶绍羽拿起面前的鸡蛋，走过去塞进她手里握着。
一阵暖意从鸡蛋传出，很舒服。
“莲姨呢？”叶清池落座问。
叶绍羽手上的动作一顿，垂下眼睫道：“已经出去了。”
“那么早。”叶清池稍稍感到惊讶。
叶绍羽没话。
他下楼的时候，温华莲也一并下楼，提醒了他的站位，直接了当的把这段时间所做的事都告诉他，并且让他选择。
叶绍羽没有给答复，也给不出答复。
他没有办法在母亲和姐姐之间做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