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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如杀了我。”
莫修染：他就知道他的曼儿是与众不同的。
皇后等人坐好，太监就让宫女端上一只嵌着宝石的步摇放在桌上。
“今天本宫高兴，特意拿出这只步摇作为今天的彩头，这步摇是当年太后所赐，很是珍贵。”
看着那只精致的步摇，杨曼问身边的男人：“修染，这个能卖吗？”
她曾在小说中看到皇家赏赐的都不能买卖，也不知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那要来有屁用，又不能当吃的又不能当喝的。
“不能，皇家的东西除了金银都不能随便买卖，不然查到会掉脑袋的。”莫修染奇怪小女人问这话是啥意思，不会是……？
低头就看见小女人那原本闪闪生光的眼睛黯淡下去，似乎对那步摇失去了兴趣：“那要来有什么用？不能换钱还得费心保管，这不扯吗？”
果然，莫修染一阵扶额，没看见其她女子都跃跃欲试准备争抢了吗？怎么到自己媳妇这里只能想着能不能换钱呢？是当初在山林里饿怕了留下的后遗症了吗？
“媳妇儿，那是荣耀。”
杨曼弊了弊嘴：荣耀个屁，能抵饿还是能管饱？凡事不能换钱的东西在自己这里都是废物。
“哦，知道，知道。”
随着太监一声‘开始’，台上就拉开了序幕。
最先上台的是位小美女，十多岁的年纪，抱着一张古琴。对于琴她是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当初被奶奶逼去学了一年钢琴，弹两首简单的曲子都吃力，感觉这东西真需要天赋和毅力。不过边吃点心边听音乐还是怪享受的。
接下来就是千篇一律的唱歌画画和跳舞，很快她从刚开始的兴致勃勃就到了毫无兴趣。这些没有灯光没有伴奏的唱唱跳跳让她听着看着脑袋就开始了小鸡啄米，头不住的低下去，准备去见见周公了。
莫修染看见小女人头一点一点的，宠溺地摇摇头把手放在她的桌前，生怕她磕着脑门。
“杨姑娘，你是睡着了吗？”
一曲刚停沁公主的声音就响起来，那声音比曲子都响亮。全场的目光齐刷刷得向她这方看过来，本来还有些半梦半醒的她此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莫修染不悦地看了一眼沁公主和盯过来的众人，转头连忙用手扶住杨曼，怕她一个恍惚磕着：“小心些，没事，不用理他们。”
杨曼有些不好意思的挡着莫修染的手：这直男知道这话有点气人不？她环顾一眼众人，有幸灾乐祸不嫌事大的；有一脸不屑两眼鄙视的；也有带点同情满眼紧张的；还有事不关己一脸平淡的。大家都看向她，好奇看她如何做回应？
呵，真够精彩的。
妈的，我自己不想看还不能安静的睡会吗？我打扰到谁了吗？管的真够宽的。她看向一脸挑衅的沁公主，知道这女人存心找自己的茬，难道知道自己是谁了？来给自己的妈报仇来了？唉！为何就不放过自己呢？
不要说这两母女的性格还真像，没有前戏直接攻击，什么道理都不讲，反正让你丢脸就对了：“呵呵，沁公主观察真仔细，隔那么远呢都知道我睡没睡着，不过你这一声即使有人睡着也被你给吓醒了，声音真洪亮。”
哼，就这就想叫我为难？看不起谁呢？本姑娘又不是这里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名声比天大，脸皮比纸薄。老娘可是一直都秉着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都是别人的原则在这生活的好吧？
“哈哈哈”
男子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好些女子也用手捂着嘴偷笑。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这姑娘会如此回答，甚至脸上都没有显露出半点的不好意思。他们奇怪这女子到底是没懂公主的意思呢还是假装不知道？沁公主这问话明明就是让她丢脸的，可人家偏偏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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