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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沫笑眯眯地點頭：「對對對，李大人最厲害。」
「少給我轉移話題。」李洛凡一伸手把他從半空中拽了下來：「我讓你去投胎你沒聽見？」
王沫一攤手：「都說好了你幫我們完成遺願，我們替你工作三年的，我這滿打滿算連半年都不到，我不能言而無信。」
「你的遺願不一樣。」李洛凡認真地說道：「我基本上沒幫什麼忙不說，而且王婕還是我們公司的部門負責人，幫她處理好個人問題對公司也是有好處的，幫她就是幫我自己，和你沒什麼關係。而且，你做的西餐我也不喜歡，你在我家呆著我還得給你燒紙燒香的。」
王沫哭笑不得：「老闆，你怎麼這麼會算帳？」
「那當然，我必須精打細算，免得被鬼給騙了。」李洛凡從包里拿出來一張符紙遞給他：「你自己走，我就不送你了。」
王沫忍不住又看了眼窗外，但已經找不到王婕的身影了：「是該走了，停留的久了反而會影響糯糯的生活。」
王沫伸手接過來符紙，臉上又恢復了暖暖的笑：「麻煩幫我和陳哥告個別，另外雅麗不是還在老家嘛，你讓她幫我把我的陰宅燒了，免得我去地府以後沒地方住。對了，還有……」
王沫看著李洛凡：「你去地府的時候順路看看我！」
「知道了，羅里吧嗦的。」李洛凡心裡酸溜溜的，臉上卻裝作沒事人一樣：「回頭我和白小帥打聲招呼，讓他照顧照顧你，我在地府也是有點鬼緣的。」
王沫笑了笑，手裡的符紙點燃，鬼門打開，王沫的身影消失在通道里。
李洛凡轉過身來，將空氣中餘存的一點幽冥氣息揮散，心情沮喪地打開休息室的門，裡面一個穿著白衣正在看文件的人僵硬地轉過身來：「怎麼了？」
李洛凡走過去摟住了他，將頭靠在他的背上：「外公，你能在陽間陪我多久啊？」
李大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提醒她：「洛凡，王沫剛才有句話是對的，你的心太軟了，作為一個陽間陰差，這很可能是一個致命的弱點。」
「我不是心軟，就是……」李洛凡有些底氣不足：「就是過於感性了一些。」
李大海微微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是，我們家小凡凡是個感性的小姑娘。」
李洛凡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從休息室出來，剛拿起外公批閱好的文件準備翻閱，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是la打來的：「李總，圓科集團的吳總想約您用晚餐順便接洽一下我們最近在談的山村旅遊開發項目。」
李洛凡迅速回憶了一下今天批閱過的文件里關於圓科集團項目的內容：「可以，這個項目之前是哪個分管副總裁跟進的？。」
la頓了頓：「之前這個項目是周勝成周總負責的。」
李洛凡手裡的筆在筆記本上點了點：「晚上叫他一起參加。」
「好的。」la一邊做好備忘一邊繼續說道：「吳總在吳山區高雅路的麒麟會所訂了包間，時間是晚上六點半。」
掛上電話，李洛凡揉了揉自己的小臉，長長地嘆了口氣：「這剛上任就來應酬，也就晚上能清閒點。」
話音剛落，李洛凡抽屜里傳來一個聲幽怨地嘆氣聲，她連忙打開抽屜，從裡面掏出了地府定製版桔子18。說實話這手機哪兒哪兒都好，就是這自帶的提示音讓人起雞皮疙瘩。
手機面部識別成功，自動進入鬼聊系統，白小帥的頭像一閃一閃的：「小凡凡，你有一個新任務請注意查收！」
李洛凡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過去：「好好說鬼話！」
白小帥嘿嘿嘿地笑了幾聲，才正兒八經地說事：「系統顯示南省吉田市吳山區高雅路秋明大廈有吊死鬼找替身，截止到目前已經有五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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