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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兜里拿出帕子想給她擦擦臉，因為剛才兩個姑娘抱在一起，黎離臉上的妝多多少少蹭到她的臉上一些。
蹭了兩下卻發現，好像比沒擦前更加髒了，帕子也染上了黑色，譚書宣默不動聲的又把帕子收起來。
「譚…譚書宣…」小姑娘還是穿著上次他見過的那身兔子睡衣，肩膀一聳一聳的抽噎，眼圈通紅。
「嗯，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溫柔。
「沒…沒有。」她拉過他的的手握住。
「那你怎麼哭了。」他反手裹住她的小手，軟乎乎的觸覺極好。
「不…不是我…」秦遲意乖乖搖了搖頭。
「黎離？」能讓她哭成這樣的，大概也就只有那個叫黎離的女人了。
譚書宣皺了皺眉，心裡默默記了一筆。
「嗯…。」
「好了，別哭了。」他繼續耐心的哄著她。
「嗯…」
「給，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吧，袋子裡有壽司還有別的，我就不進去了。」今天這種狀態他是肯定不適合進去的。
秦遲意接過他手裡的大袋子：「譚…譚書宣。」
「嗯？」
「我…現在是不是…特別丑。」小姑娘語氣認真眨著濕乎乎的大眼睛問他。
譚書宣臉上帶笑跟她開玩笑：「沒事，反正你一直都挺丑的。」
秦遲意…哭的更厲害了。
「好了，逗你的，不醜，你最漂亮，快進去吧，外面太冷了，待會飯菜涼了。」
「…那好吧。」她暫且相信他是逗她的吧。
「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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