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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在海底這麼久從未見過這樣的怪事。&rdo;過了一會兒，趙平漁忍不住又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ldo;我們只是占據了地球的陸地表面而已，海里如果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新物種也是很正常的。&rdo;政委有一句沒一句地答道。
&ldo;我在外面的時候，聲納有沒有探測到什麼動靜？&rdo;
&ldo;呃？想知道的話，待會兒問特派員吧。&rdo;政委的回答顯然有所暗示，但是又什麼也沒說。
&ldo;確實有一些奇怪的動靜，我通過諧波轉換的水聲圖形對照了幾個個小時了。&rdo;說話的是特派員王延秋，他顯然是聽到了魚雷艙里的談話，他從外面走了進來後，艇長鄭強跟在了他的後面也進入了魚雷艙，顯得就象一個低調的副官。
&ldo;第一，我希望你聽一下這段錄音。&rdo;
特派員說這話，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小的錄音機，按下了按鈕，放出了幾個小時前聲納錄下的那段淒迷的海底吟唱聲。
趙平漁擰著眉仔細聽著，不時地搖著頭，顯然他也沒有頭緒，他在潛艇外的時候並沒有聽到什麼歌聲。
&ldo;這像是某種鯨魚？但是它比鯨魚更接近……更接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rdo;趙平漁拿捏不准該怎麼表達。
&ldo;更接近歌聲？&rdo;特派員插了一句。
&ldo;我想是這樣的。&rdo;趙平漁回答道，旁邊一聲不響的鄭強與政委也覺得特派員的描述很精確了。
&ldo;我問了聲納兵，他將錄製的各種鯨魚的聲音圖譜給了我作對照，因為有一些音域人耳無法辨別，我將諧波圖形化了，也就是俗稱的&l;聲紋&r;。&rdo;特派員說道。
第32章 四人會議
&ldo;你有什麼發現？&rdo;政委問道。
&ldo;發現？有一些。&rdo;特派員把手伸進褲兜，發現煙不在那裡。
&ldo;沒有艇長的特許，魚雷艙不能吸菸。&rdo;鄭強從口袋裡掏出半包煙抽出一根遞給了特派員。特派員伸手接過時，發現這好像是自己的煙，他忍住了菸癮沒有點燃。
&ldo;所有的鯨魚的聲音都沒有這種聲音的音域跳動來得明顯，從圖形上可以清楚地看見。&rdo;
&ldo;所以你說他更接近音樂？&rdo;這次是趙平漁問。
&ldo;不光是如此，他不但接近音樂，還接近人的語言。&rdo;特派員慢慢地說道。
&ldo;這……不可能吧？&rdo;政委吃驚地問道。
&ldo;事實如此，人的音域只有三個八度，但是已經足夠我們通過抑揚頓挫的聲調跳躍來傳遞信息。&rdo;特派員開始他的解釋。
&ldo;音樂也能傳遞信息？&rdo;這種聲音也能傳遞信息？
&ldo;不錯，反覆分析了它的整個聲音變化的諧波圖形，將同特徵一致的段落作為同一種聲調，或者說一種音節。&rdo;
&ldo;然後呢？&rdo;政委問到，顯的有些急切，而鄭強則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ldo;然後我發現，他的音調升降程度非常的大，其變化之大已經超過了人的語言。&rdo;
&ldo;這種分析，也許毫無意義，就像從舊的證券分析圖上找明天的規律，我認為並不可靠。&rdo;鄭強很不客氣地說道。
&ldo;你的看法很有道理，但這並不是一回事，我是搞情報的，我首先關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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