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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着林雅，没有一丝一毫表情。
林雅刚从地上爬起来，被林婉盯得头皮发麻，寒毛倒竖，脚都软了，差点又要摔倒。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隐秘的事情檬宝都知道？
不，她不会承认的。
要是承认，那她可就是害得檬宝被偷走的帮凶了，别说林婉，季家都不会绕过她。
“这一定是檬宝瞎说的，小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她无力地辩解着。
林婉依旧面无表情，完全无视了她的话，抬起脚，一步步向她走去。
每一步，都好像灌着铅球那么沉重。
直到走到林雅面前，林婉扬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手上也仿佛挂着万钧力量，用她那纤细的手，直接把大脸盘的林雅打得嘴角溢血。
“事到临头你还不知悔改！那天的事，从来人告诉过檬宝，她却知道你发了多久的疯，知道我们找她，还知道抓了一个逃犯，这也叫瞎说？很明显，是你沉不住气，告诉了瑶瑶，而她又告诉了檬宝。”
檬宝有点同情瑶瑶表姐，虽然她有点坏坏的，却总是被误解。
虽然她长得壮壮的，但也不能总是把锅扣在她头上呀。
看，瑶瑶表姐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呢。
檬宝觉得还是不要醒的好，不然林雅阿姨一生气，又得打她了。
林雅捂着脸申辩：“没有，我没有告诉过瑶瑶……”
“没有？你假装要自杀，逼我就范的事，不也是你告诉瑶瑶，瑶瑶又告诉檬宝的吗？”
“林雅，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天起，我就失去了妈妈，我的童年被迫提前结束，明明我的世界也坍塌了，我每天晚上都从噩梦中哭着喊着叫着妈妈醒过来，可我却没资格脆弱！我一边要安慰被打击得颓废不堪的爸爸，一边还要照顾你。”
“无数个本该承欢父母膝下、无忧无虑的日夜，我却强忍悲痛，一夜一夜地熬着，把你一点点拉扯大，我对你做了这么多，不求你感恩，不求你回报，甚至你对我有怨气，你打我骂我，我也能接受！”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连一个襁褓中的小孩都要算计，你知不知道你助纣为孽，差点毁掉一个生命，也让一个家庭支离破碎！”
“你还是人吗……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
林婉原本平静如一望无际的海面，可说着说着，她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在那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中，她的情绪宣泄了出来，犹如惊涛骇浪，向林雅席卷而去，吓得她再次瘫软在地。
“我我我……”
林雅嗫嚅了半天，突然急中生智，想到了辩解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