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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要银子？上次宗门小比奖励你的五万两呢？”
一听杨灿又是来讨要银子的，焦迫山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倒不是他小气，前些日子杨灿帮他获得兽血丹之后，他看到这个徒弟那简直是比亲儿子还亲。
但问题是，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啊！
自打杨灿拜入师门以来，焦迫山做的那是绝对没话说。
要功法给功法，要银子给银子，从来没有一句虚言。
杨灿也知道，这段时间下来，对方的底蕴几乎都被他给掏空了，所以才会有如此一言。
当下挠了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道：
“修炼外家功法都用光了……”
“唉，也是……”
焦迫山无奈点头，他虽然不修炼外功，但也知道外家功法颇为耗费钱财，不像内家功法这般，每月顶天花点小银子买点练气丹便能应付过去。
这淬炼身体的药材可都是大头。
他想了想，起身打开旁边一个柜子，指着里面的银子颇为不舍地说道：
“为师这里还有最后一万两养老钱，你拿去吧，不是为师小气，是真的没钱了哇！”
杨灿笑笑，没急着拿，而是说道：
“师父，这银子倒也不重要，我今日来，主要还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
说实在的，这一万两也就能解一时之急，杨灿今后用钱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他是觉得对方路子广，或许能够指点自己一二，总不能老问人借啊。
焦迫山顿了顿，眉头一挑，问道：
“你不是将藏书阁的功法秘籍全都记下来了吗？”
“师父该不是让我卖宗门功法吧？”杨灿一愣，有些狐疑道：
“这能行？”
上次对方还说，宗门会秋后算账来着。
“呸！”焦迫山当即啐了一口：
“宗门的功法自然不能卖！我的意思是，干脆就像上次对外门弟子那样，你呀，直接去教导那些正式弟子，让他们交点学费不就完了？”
“不行……”杨灿当即回绝。
这个办法，他早就已经想过了。
外门弟子和他差着辈分呢，他随意教导自然无妨。
可正式弟子，和他平辈，再者每个人都是有各自师父的，他就这样贸然去教别人？
哪怕教的再好，众位长老嘴上不说，心下也必然会有芥蒂。
亲传弟子在宗门内说穿了也依旧是一个弟子而已，抢长老饭碗算是怎么回事。
焦迫山看出了他的顾虑，冷哼一声道：
“哼，管那几个老家伙做什么，你这一身对于各种功法的独特理解，肯拿出来教，他们就该庆幸了！”
“师父，名不正言不顺啊。”
杨灿苦笑一声，平日里其他师兄弟偶尔向他讨教还行，可真若是听了对方所言，就这样大咧咧去教正式弟子。
别说他了，估计这焦迫山也得被宗主、各位长老难看。
“你说的也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了。”焦迫山点点头，沉思一阵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干脆我向宗主提议升你为长老，这样不就名正言顺了嘛！”
可旋即，他就自顾摇头道：“唉，也不行，你现在若是成了长老，这三宗大比可就没法参加了，更何况哪有长老教导弟子还收钱的道理。”
焦迫山面露遗憾，叹息道：
“唉，这真是空有宝山而不得其用，不然以你对于各种功法的理解，这赚钱还不跟喝水一样简单？”
这一句话后面说了些什么，杨灿已经不在意了。
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前面那句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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