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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神非常有脾气。”
“是。”
没想到对方想都没想就应了，牧晚晚反而愣了愣：“我开玩笑的。”
裴路沉默半晌，忽然问她：“你很喜欢兔子？想养一只吗。”
牧晚晚：“……我挺喜欢吃爆炒兔耳的。”
“……”裴路眼皮微微往下垮，“那你怎么总扮兔子给别人看。”
牧晚晚：“……”
嗯？？
“……我没扮给别人看啊。”
“昨天的直播。”
“那不是给赞助商爸爸打广告嘛……”而且最后还被你扶着脖子强行卸了。
“今天的自拍？”
“我拍给你看的啊。”牧晚晚理直气壮，“单独发给你看我又不好意思，知道你会刷我微博……就发了。”
之前不好意思，现在就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