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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子城听不懂她这句话里面包含的深意，觉得她那稍显稚嫩的面孔摆出这种深沉的表情，有点不伦不类，莫名有点好笑。不过他不好意思笑话刘云依，停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问道：“明天我们到魔都，你有什么工作要安排吗？要赶时间吗？”
刘云依却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眼神仍然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里。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说：“睡吧，很晚了。”
也不等阮子城回应，她将前面椅背上的托盘推了上去，将身上的风衣拉紧了一点儿，闭上了眼睛，显然是真打算睡了。
阮子城觉得她突然的冷淡有点莫名其妙，却又不好责问她。只好“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她的提议。
列车飞速地前行，时而会在一些站点停留一会儿。两个人实际都睡不踏实，半梦半醒的。没有谁去打破这份宁静，行走的夜，就是这么安静又是这么默契。
阮子城也有睡着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做了些梦，可是梦里的记忆一点也不清晰，唯一能够记下来的，只有刘云依的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