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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已预料到是这个答案，可温言这个名字还是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的大脑。他喉结滚动了下，闭着眼睛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他想着，已经猜到了最坏的答案，再不会有比这更糟的答案了，而且他的心已经痛到了极点，再不会更痛了。可要是不问清楚，他就会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做了决定，问道：“只是虎牙丢了吗？你的...玉佩有没有丢？”
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昨天他看到她脖子上没有玉佩之后，就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他觉得是她送给温言了，可是他还是想知道确切的答案。
果然，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奇迹会发生，他听到她说：“没有，玉佩我送他了，现在只有虎牙丢了..”
他再没有任何期待，也失了所有的希望，呆滞在那里，好似没了魂魄。
“阿牧，你明天帮我去徐府找找好不好？”她拉着段煜牧的手，晃了晃，却看到他双眼无神，好像伤心到了极点。
“好。”他没有低头看她，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早点休息吧！不要再乱动了，明天我帮你找。”
“恩。”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的失魂落魄，只当他是看到自己急得哭了，也跟着伤心了。
“找不到也没事...”她小声说道。
段煜牧点了下头，对着她扯了个笑容，就推开门走了。
他回去之后，从衣襟中拿出了那枚虎牙。
“他有什么好！”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这枚虎牙，还是在说温言。
他的心此刻痛到了极点，他刚才是要去向她求婚的，可是却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了下来，将他的心浇了个透。
他的手紧紧攥着那枚虎牙，虎牙的牙尖刺进了他的手掌，鲜血从他的拳头间挤出，顺着小拇指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可是他的心太痛了，肉体上这种轻微的疼痛根本就不能缓解他现在的心痛。
他抬起头，随意擦了下脸上的泪水，笑着将虎牙扔进了火堆。火光照映着他满脸泪痕的脸庞，他眼神锐利，看着那枚虎牙被火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