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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角斧的眼前尚且模糊了一阵,她时常在这模糊中想,或许等自己的视线清晰起来,会发现自己先前的遭遇只是在茧中的幻想,但这次她依旧失望了,她的眼前清晰的浮现出了那个仍旧紧盯着自己的男人的身影,只不过几天下来,他已经变得更为憔悴了,或许是因为大限将至,或许只是因为人类无法这么多天不进食饮水。
如今这个男人的情况比起自己更加糟糕,甚至可以说奄奄一息,但双角斧仍然能够从他眼中瞧见不甘与怨恨,甚至一些其他更热切渴望着的东西。勉强支撑起身体,双角斧走到了那个男人身边,他似乎想要后退,但他已经没有了动弹的力气,但双角斧只是伸手拎起了他的兜帽,随后他的所有衣物都自指尖触碰处起分解碎裂,最终他只能卧在几团丝线之中。
双角斧放手使最后一缕丝线垂落到拉摩克的头顶,而她那只干枯的手与另一面纤细的手指一道捧起了那男人的脸,即使此人对人类来说已经老迈到面目全非,但对于司辰来说有些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的刻蚀而改变的,故而常有人说,人类常错认身份,而司辰从不走眼,这一点不仅仅对本人适用,有些深入血脉的东西隔了成百上千年也能够被辨识。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剖析之力,而双角斧便是司掌此事的司辰,因此即使仍旧未能适应双眼不一的视角,她还是在端详了一阵后问道,“你是格力比的孩子?你身上的颜色与他实在相像。”只是覆盖上了一层更浓墨重彩的其他颜色罢了,这还不足以骗过双角斧的眼力,她又想起了格力比,在使他成为具名者之后不久,也就百年有余,自己便结茧去了。
没有司辰庇佑的具名者虽然不至于被人欺侮,但多少还是不便,尤其因为自己的只能,他这么多年来只能立于门关之处,喂养着自己所饲养的光之牡鹿,百无聊赖的以与那些想要过门的来客插科打诨取乐,而现在又因为此人的牵连而又被关押起来,正是因此双角斧才猜想这孩子或许与格力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他虽然嘴唇微动,却始终不发出声音来。
“太虚弱了吗?”双角斧皱眉道,她并不想为这个可以说是仇人的家伙延续哪怕半分钟的生命,但那与自己多年未见的具名者颇为相似的男人那虚弱的状态使她忍不住想起当年格力比误入居屋的时候,在自己找到他时他也是如此脆弱不堪的模样,自己当时下意识的便以分离的力量支撑起了他的行动,也使他因此只能被困在居屋无法返回,好在他甘之如饴。
若是眼前这个仿佛在向自己求救,过会儿或许还想要问自己讨口水喝甚至再要个饼吃的家伙是别人,那双角斧绝不会使那日的情景重演,但由于心中到底还是记恨,双角斧抬起了拉摩克的脸,对着他的口腔吹入了属于自己的分离之力,并且没有自己那日同时对格力比进行的安抚存在,拉摩克能够感受到的唯有五脏六腑的疼痛与喉咙仿佛被划开的痛楚。
拉摩克因为这痛苦而尖叫翻滚起来,而双角斧没有拥抱他,只是随他自己折腾了好一阵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终于有力量站起来,也能够开口回答这个俯视着自己的司辰的问题了,虽然由于她带来的影响,自己举步维艰,甚至每次开口都仿佛有刀片切割着自己的喉咙,而本就腐朽败坏的内脏也被不断撕扯的四分五裂,喉咙口不断涌上腥甜的血沫来。
即使如此,拉摩克仍旧挣扎着站定,想要平视着双角斧的眼睛,却从她那只明亮的眼睛的反光中意识到自己的衣物早已被彻底扯碎,同时意识到方才双角斧为自己注入力量的方式近乎亲吻,因此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如同双角斧所想的那样,如格力比一般本能的向自己请求生还,而是几乎咬牙切齿的反问道,“是又如何?您也想要我如他那样侍奉您吗?”
双角斧并不理解他为何是这样的语气,毕竟格力比在侍奉自己时显得心甘情愿,他的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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