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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鸫看着最后一滴水随着浪潮的离去而被太阳蒸干,自己藏身的新绿也因脱水而快速枯萎重新只剩下那根被劈开了的树干,笑鸫小心翼翼的抬头再看那飓风的情景,便看到蛇的女儿被自边缘甩了出来,大概是七蟠听从了双角斧的建议,不想与大地之子作战时伤害到她所以想办法扔了出来,这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温柔轻缓,想来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果真蛇的女儿看似落地很重,但很快便爬起了身,笑鸫赶忙前去询问她可否有接触到大地之子,对方又有什么吩咐,随后便得到了那句令人似懂非懂的话,蛇的女儿对此一脸茫然,即使是笑鸫提醒她毕竟也是七蟠的祭司,若是平时在谎言之墓那里听说过什么有联系的话,尽管说出来,谁知蛇的女儿听了这话只是叹气,说起了七蟠的崇拜者们经常谈起的一个传说。
“我曾经在一些长老那里听说过一些事,说是七蟠正是连接了漫宿与醒时世界的桥梁之类,但我那时实在太小了,更细节的事情根本记不清楚。”后来那位长老怎么样了呢?蛇的女儿至少是再未见过他,在她在不久后拉摩克来访时将这个故事分享给了父亲之后,若是往好处想,则或许是因为谎言之墓四通八达,见到同一位兄弟姐妹的概率本来就不算太高。
之后蛇的女儿也再未听任何人讲过这个故事,而拉摩克则是告诉她,这只是一个传说,毕竟漫宿无墙,但它的门户掌握在司辰们手中,当然也有一些鲜有人知的小路,可那些是谎言之墓的儿女们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开凿出来的,或许人们可以感谢七蟠,为了他所教导的技艺,但那颂歌只是夸张的描述罢了,而那位长老也只是在把这当做童话哄孩子而已。
当真如此吗?或许这只是一个谎言,或者拉摩克所说才是谎言,而最可能的,谎言之墓的一切都浸淫在谎言之中,但无论如何,这是蛇的女儿能够想到的关于七蟠与桥梁之间唯一的关系了。笑鸫听了这个故事,显然也不觉得这话十分可信,她托着下巴看着那流光溢彩的飓风,眼前浮现出在空中俯视时的美景,那如同被人披在身上跳舞般回旋的七条彩练。
“女祭司小姐,我听说七蟠的祭仪乃是回旋的舞蹈,只可惜谎言之墓将这看的很重,我始终无缘得见。”笑鸫似乎想起了什么,将方才藏起的画布就着那株被劈成两半的树干铺开,一面调着颜料一边问道,在得到蛇的女儿肯定的回答后,她发出了邀请,“那不知你能否为我跳上一段,说不定我将有了什么灵感,想起了什么曾经盗取的景象来也说不定呢?”
这怎么行?这祭祀之舞确实如笑鸫所言,乃是谎言之墓的禁忌,别说除了女祭司之外其他人都不能学习,哪怕是看会了也没有跳舞的资格,哪怕是女祭司自己,在除了七蟠降临,或是呼唤七蟠之力的仪式上被允许尽力一舞之外,平日里练习时的舞步都是被简化过的,但蛇的女儿很快想起,今时不如往时,如今连谎言之墓恐怕都不复存在,这规矩也就没了意义。
“是,我会起舞。”蛇的女儿眨了眨眼,她钻了一个空子,“但不是为你,七蟠大人正近在眼前呢,只当是我为他加油助威了。”聪明,这便不算违规,笑鸫做了个请的手势,蛇的女儿便按平日里所学的,将那被撕成了布条的披风仍披在身上,以与那飓风完全一致的频率旋转起来,她且舞且歌,但不是拉摩克所教的那些祷文,而是那首被遗忘许久的颂歌。
说来也巧,那被撕扯成条的披风恰巧也是七根,而由于手段太过粗暴,在它们被甩在风中飘荡如同那风的外延时,丝丝缕缕的分叉就如同未经修剪的树木一样旁生斜出,在风中自顾自的互相纠缠如同活物。笑鸫入迷的看着这舞蹈,时而又看向七蟠引发的飓风,手中下笔不停,画下的却是那自天空俯瞰的泼墨漩涡,它似乎也在纸上缓缓旋转如同身临其境。
蛇的女儿每唱完一段歌词便跳完一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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