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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反倒还是一种干脆，更可怕的是死前还要受到无尽的折磨。在狭缝的那段日子，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毛骨悚然。
那个时候好歹还有一群人陪着，如果自己再被送回去，一个人孤零零在一个没有光亮，仿若格局的地方，肯定会更加崩溃。
容黎将你那张相片推到他的面前：“就是这个女孩，上上届的毕业生。”
“我现在就去找她！” 这个叫做秦晓云的女孩刚毕业了两年，按照道理是不难找的。现在大家都有固定方式联系，尤其刚毕业的学生，想要知道一般都比较简单。这让陈立扬虽然身体上很憔悴，却精神奕奕的。
终于脱离苦海了！
曹暮雪将他拉住：“你就这么去啊？你该怎么说？”
“不是找到她就当做是契约完成了吗？”陈立扬心底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