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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那两间屋子中间，熟悉的拉扯感，青建军这次顺从的站在那。
“你对你现在的成绩有什么想法没？”青枫问。
“该有什么想法？”
“高考啊。”
“就那样吧，之前缺了半学期，还是有点麻烦的。”
“预考的消息你知道吧。”
“知道，岳老师早就说了。”
“你觉得你能通过预考吗。”
“不知道，按岳老师说的，预考要刷一半的人，一班还要多占掉点名额，至少要到班上前20才靠谱。”
“你能到吗？”
“……”
“也不是很远，再努努力吧。”
“最后参加高考还是只能上那么多人，没所谓吧。之前几年都是十几个，我怎么着都不太可能，不如早点放弃。”
“学校不是在努力给你们搞资料吗，万一今年录的人很多呢？”青枫依稀记得录取人数每年都有增长来着。
青建军撇撇嘴不说话。
青枫记得她爸被白女士批斗的时候就是这样，沉默。如果惹到他生气了，就在沉默中爆发，家里很多东西就会遭殃，然后还可能殃及到人。
“怎么不说话了。”青枫现在不怕挨揍。”
青建军：“……”
“你如果预考通不过，高考门票都拿不到，那我就把你定在学校门口哭，看你丢不丢人。”
青建军立刻抬头，可惜不知道人在哪，不然眼里的火能把青枫给烧没了。
“你觉得怎么样？”
“……”青建军脸色变化不定，“不怎么样。”咬牙切齿。
“回去乖乖学习，差得远就自己多努力。”青枫说完，就往白家赶，时间又不太够了。
青建军站在那久久无言，衡量了一番，抬脚飞快的往家里赶。
他决不能让人看到他哭，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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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枫在回去的路上顺便去了一趟公安局，想着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消息。而且乔一平那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只是医院估计没时间去了。
没想到青枫穿到审讯室里之后，发现乔一平居然也在。穿着短袖，胳膊上绑着绷带。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青枫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当时在那间青砖瓦房里面，制造出白色粉末的那个人。
听乔一平叫他——卫邵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