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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早點回去休息。&rdo;
孟黎抬眸瞥了眼張羽，湊上前，踮起腳尖，嘴唇貼在他耳邊不到一公分處，幽幽開口：&ldo;張律師，你是不是在想‐‐我就是殺人兇手?&rdo;
熱氣噴灑在張羽脖子又癢又疼，有那麼一瞬，像被不停吐芯子的毒蛇纏繞住了。
張羽剛還掛著的笑容肉眼可見地僵下來。
孟黎察覺到對方漸漸僵硬的嘴角、緊繃的肩膀，胸口的那股氣驟然消散。
她嘴角不斷放大，最後擴散出一個完美卻沒有任何溫度的笑容，她抬手替張羽整理一下他臂彎的褶皺，退出一段距離，她看著他，面帶無辜道：&ldo;抱歉啊張律師，我剛跟你開玩笑呢，你不會怪我吧?&rdo;
張羽盯著孟黎那雙氤氳著水汽的杏眼，頓時喉嚨生癢。
她是個天生的表演者，天然吸引人。
即便被似真似假的流言糾纏滿身，即便看著&ldo;惡貫滿盈&rdo;。
可她的一瞥一笑里，儘是讓人沉溺的資本。
張羽出神的間隙，孟黎已經提上包走到警察局大門。張羽見狀，立馬出聲阻止：&ldo;孟小姐，外面有記者，你往後門‐‐&rdo;
話音未落，只見孟黎回頭朝他攤了攤手，然後無所顧忌地走出警局。
推門出去那秒，門外燈光全都聚集在她身上，一眼看去，滿是刺眼的白。
孟黎只花了一個呼吸便適應了那些不停閃爍的閃光燈，她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掃了一圈眼前七嘴八舌的記者，將目光投遞到不遠處那輛低調、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色奧迪身上。
奧迪副駕車窗降到三分之一，隱隱約約露出奧迪車主半張臉。
隔著幾米距離孟黎都清楚無誤地瞧見了女人艷麗的嘴唇。
孟黎沒有溫度的杏眼在看見女人那刻緩緩溢出幾絲或明或暗的好笑。
&ldo;孟女士，請問你跟朱小姐的死是不是有關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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