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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楠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
霍昀琛看了她一眼，又盯着盒子，“是什么？”
“一条价值不菲的手链。”庄思楠打开给他看，“高级定制的。”
“倒是舍得。”霍昀琛轻哼一声，“陆瑶没有遗传到她父亲的经商头脑，从来都是被陆维给保护起来的。经历了上一次，陆维怕是意识到他女儿被保护过头了。倒是聪明，让她来跟你交朋友。”
“我是拒绝的。”庄思楠说：“陆维是个商人。脑子里装的些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总不会是简简单单的。”
无奸不商，这四个字，自古都经商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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