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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张永年感觉最为明显的要数他身上的污垢了。
和之前完成武道筑基一样，这次突破先天之境同样有着洗骨伐髓的功效。
张永年原本就已经十分轻灵的肉身，在这次突破之后变得更加纯净。
尽管内心之中很想探索先天之境的玄妙，可张永年还是率先选择洗漱一番。
身上的污垢虽然并没有太大的味道，可隔着这样一层污垢，做什么事情都不合适。
张永年招来清水，反复的冲刷自己的肉身，直到感觉已经清洗干净之后才停下。
这时候，张永年才有心情来感知自身的变化。
最为明显的，张永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变得更加轻灵了。
就连身上的肌肉和各个关节，都给了张永年一种更加灵敏的感觉。
很明显，突破先天境之后，自己的肉身又上了一个台阶，到达了一种新的层次。
张永年肉身发生的变化，想要彻底消化恐怕都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这次突破先天境必然会给张永达的修行带来意外的收获。
武道的先天境，可以适用大部分修行体系。
也可以说是肉身修行最好的状态之一。
张永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缺少大道那个变化，竟然会是在武道修行上。
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化武道先天境的收获，可张永年明白自己的修行恐怕又要迎来一段新的飞速发展的时期。
这样一来，自己想要追赶李文绮的想法也将得以实现。
这就是一个意外之喜。
可以说，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武道先天能够给张永年带来超乎想象的能量。
单单从这个角度来说，张永年在武道上的天赋其实也不错。
虽然有因为修行观星阁一脉的因素，再加上太阴月华和太阳日精对于肉身的淬炼。
可如果没有足够的天赋，张永年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就突破武道先天境。
要知道，从无数人中脱颖而出的清溪，在张永年离开之时都没有突破先天境。
那时候的清溪也已经快要十一岁了。
当然，虽然不知道清溪的具体情况，可张永年猜测清溪恐怕早就已经突破先天境了。
在张永年离开之前，她距离先天境不过一步之遥而已，并且已经在这个关卡已经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从这个角度来说，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张永年在武道修行上确实追赶上了清溪的脚步。
可惜的是，突破到武道先天境之后，张永年的武道之路也来到了尾声。
虽然他会在先天之境继续尝试某些修行，可已经不会在投入多余的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