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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臨魚和白虎在此間被烤的大汗淋漓,純屬誤傷。
沈臨魚腹誹,治標不治本,直接給灌小木屋裡可不就一了百了。
沒出息的傢伙。
不對,是自己。
那就,菩薩心腸的傢伙。
而白虎暗搓搓給那岩漿施了個法讓他往小木屋涌去。
可別提岩漿了,就連火星也靠近不得小木屋。
好你個沈臨魚。
沈臨魚道:「徐晏,你有沒聞到什麼酸味?」
白虎:「……」
「往前走走。」沈臨魚道。
原是那棵歪脖子樹緩緩散出來的。
沈臨魚不好意思的尬笑。
此時天空一道驚雷閃過,瀑布一般的雨傾天而落,將小木屋旁那堆微不足道的岩漿給熄滅了。
沈臨魚看著那一堆只剩下余煙的岩漿,埋汰道:「這還沒半個時辰……做著夢都要給人滅了火……不爭氣啊!」
白虎酸道:「傾盆大雨,都打醒不了仙君。」
對啊!這麼大的雨,怎麼還能做夢?
兩人意識到什麼,忙回身去看樹上的青衣人。
只見,樹上青衣人睡的安穩香甜,嘴裡還傻傻的叼著一撮秀髮,衣衫沒攏太緊,又被猙獰的睡姿給掙開了,雨水沿著他姣好的身軀周圍滾落,半點也沒沾身。
再一抬頭,便看見長身玉立的一位玄衣人,舉著一柄黑底紅紋的油紙傘靜默的守在青衣人身邊。
雨打紙傘,四下無聲。
偌大天地仿佛只剩下這一方小小的世界。
那人伸出慘白的手,一點一點攏好了青衣人的衣袖,又替他正好了衣冠。
沈臨魚思及徐晏入過極晝湖的夢,於是問道:「徐晏,這玄衣人有自己的思想嗎,還是受鏡主控制?」
「都有。」白虎答。
「那他這是?」
「多少有情。」
沈臨魚忽覺胸口針扎一般痛。
那雨聲漸小,漸無,油紙傘也不知何時不見了,而那木屋外的岩漿竟也憑空又燒了起來。
青衣人伸了個懶腰,醒來,揉揉眼睛,過了一夜,便消了不少氣,又看到那小屋旁的岩漿,覺得有些過了。
便揮袖清了去,還種了一排翠綠的竹子,幽靜清涼。
樂顛顛的推開了木屋的門。
「仙君這麼早便來投懷送抱麼。」玄衣人清冷道。
青衣人火又蹭了上來,但是他突然靈台清明想通了什麼。
他嘴角一勾,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邊解著衣帶,邊慢慢靠近玄衣人,一件一件的脫落在地,只剩下薄薄的白色單衣。
「你做什麼!」玄衣人呵斥。
這更給青衣人添了底氣,停在了玄衣人身邊,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纖瘦的腰上。
玄衣人臉上的花紋變成了憤怒的黑色。
而青衣人慢慢踮起了腳,嘟起個肉感的嘴,印了上去。
還沒碰到,便被玄衣人拎著腰帶,沉著臉,丟了出去。
「砰!」的一聲,砸上了木門。
門外響起爽朗的笑聲,經久不散。
「游夢!殺了我!」那蒼涼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這一次連白虎都聽見了,他驀然回望。
四周畫面突然扭曲成一灘漆黑的湖水,怎麼回事,他們出來了嗎?卻見湖水外緩緩靠近一個披頭散髮白衣染血的人,他一隻眼睛居然長在頭頂上眨巴,發出綠油油的光。
湖水害怕的發抖,沈臨魚也害怕的發抖,死死抓著白虎的尾巴。
神吶,這鯤鵬怎麼回事又是蜘蛛、又是丑鬼,還能不能正常點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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