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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腰才能進入。
霍清上了門閘，把蘇家村村民攔在門外，很詭異的是，村民只是在門外撓門，竟然不敢破門而入，只能徒勞地發出威脅一樣的低吼，好像這裡有一個無形的屏障。
這裡曾是蛇女心中最珍貴最乾淨的地方。
霍清關上門閘之後愣了很久很久。
院子中央一排花瓶，被人仔仔細細按照從小到大的順序排列，院子邊緣有一排霍清曬著的草藥。
屋內一層不染，仿佛還有人在此處生活。
蛇女把這個地方保留得很好，跟那天霍清早上出門時的家一模一樣。
一聲脆響。
霍清剛進門就看見蘇九歸一腳踹碎了花瓶，全然不符合他一個道士的風格，就像是一個進城的土匪，緊接著把旁邊的草藥掀翻在地。
&ldo;你幹什麼?&rdo;霍清厲聲道。
蘇九歸沒回答她，輕輕念了一串符咒，掌心燃燒起一片火焰。蘇九歸十五歲時學的咒術都是些糊弄人的小把戲，唯一能有點用處的就是火符。
&ldo;你幹什麼?&rdo;霍清捏住他的手腕。
召喚火符什麼意義不需要多言，蘇九歸是要把這兒給燒了。
蘇九歸平靜道：&ldo;激怒她。&rdo;
&ldo;你瘋了?&rdo;霍清狠狠皺眉，以為自己聽錯了。
蛇女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蘇九歸竟然還要激怒她，到時候蛇女完全喪失心智干出什麼事誰都無法預料。
他一旦在這兒死了，身體很快就會斷氣，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運氣好的話，蘇九歸後半輩子能活在蛇女的夢境裡。
&ldo;是，&rdo;蘇九歸道：&ldo;激怒她，讓她來殺我。&rdo;
霍清微怔，然後她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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