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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大字缺胳膊少腿地橫陳在灰色牌匾上。
穆雲清草草掃過一眼。
除了覺得比上次來時牌匾更破了點，蟲蛀的眼孔又多了幾個，也不知道鎮上的人究竟有沒有除蟲的意識，其他的感想，沒了。
她和楚蕭作為歷練+帶隊的老搭檔，一貫採取佛系帶崽手段。
歷練只有半年，只要小毛頭不死，愛咋咋地……不過想找死的，他們還是提防，及早揪回來。
畢竟，主角光環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摜上腦袋的！
她這廂和楚蕭極有默契地抱胸旁觀，紀青陽也饒有興致地加入隊伍。
「雲清師姐，我記得我當初第一次下山，也和他們一樣。」
穆雲清側目：「……」誰不是呢？
窩在一個地方幾十年，見個陌生的人都能新鮮一天，更何況一片新鮮的天地呢？
不過，在這種事上，比就比誰能更繃地住！
如此想著，穆雲清看向功力最高深的師兄楚蕭：「師兄，我記得你當時的表現就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楚蕭容色不變，只是略帶徵詢地看向她。
「是嗎？」紀青陽在另一側發聲。
穆雲清微微勾起唇角，看向前方朝氣蓬勃的小毛頭們：「我們同批的弟子，師兄修為最高，也從來特立獨行，我還記得，當時帶隊的師姐悄悄問過我，師兄是不是有自閉傾向……」
穆雲清說得小聲，可聲音里微微發顫的喜悅難以逃過兩人的耳朵。
紀青陽噗嗤一下笑出聲，和穆雲清對視的瞬間，兩人的眼眸里俱是歡快。
「那你怎麼回答的？」楚蕭清冷的嗓音扣在她的耳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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