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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陛下！」蘇雲暢及時插話進來，阻止了周允瑞的發怒，並用眼神示意他不可在此時莽撞衝動。
周允瑞心裡亦有顧忌，——尤其是被蘇雲暢這麼罕見地一攔，——終還是選擇了暫且先抑制住怒意，說服自己——「先攢著，日後再跟她算帳不遲！」
對周允瑞而言，不管柯清雲說的是否是事實，但她剛才侮辱他的那番形容，的確就是不爭的事實！
「那……」待看著他們二人重新達成了一致默契之後，柯清雲才又開口說話。並且，她還站起身來，而後才說明了她的意思：
「既然雁皇『時間有限』，而眼下你們二人知道得又太少，——而且還儘是些只靠你們各自擁有的渠道就能夠查得到的那些過往內情，——那今日就先說到這兒吧。
「等什麼時候你們已經盡力查出了所有你們能知道的關於那段過往的內情，——到時候，你們再來聯繫我。——相信，到時候，你們也會很樂意再見到我的。
「而等下次再見時，希望你們不會再是肚裡空空、毫無準備地來見我。
「更不會再問我一些你們自己就能找到答案的蠢問題。——以免既浪費了我的時間，也浪費了你們自己一旦錯過就可能是你們終生都不能彌補的寶貴『時機』。」
說完，柯清雲再次特地向周允瑞拱了拱手，又再瞥了眼蘇雲暢，就自己轉身先行離開。
看著柯清雲走遠，周允瑞仍然坐著沒動，蘇雲暢也就沒有動作，而是繼續站著，等著周允瑞的下一個反應。
「她……跟你很熟呢。竟然連你私院的機關都能了如指掌？」
「原來他剛才是在看這個……」明白了周允瑞剛才沉默地「目送」柯清雲離開的用意，蘇雲暢就解釋道：「陛下不是知道近來蘇二與柯清雲來往甚密嘛，——就連柯大人和我父親都被我們之間的往來給連累了……」
周允瑞會意地點點頭。
「但是陛下或許還不知道這其中的細節：比如，這段時間裡，蘇二的這個私院，其實已經被重新整改過了。現在，這裡最關鍵的機關改進的技術——就是由她柯清雲親自教授給蘇二的。——在這方面，她可算得上是蘇二的老師呢。」
周允瑞聽了，頓時詫異不已。
沒看出來，這個宣稱是柯族代表的年紀看著卻比他還小的丫頭，竟然還真的有點本事？——之前，倒是小瞧了她……
周允瑞略微作了斟酌，就試探蘇雲暢道：「那，對於她之前提到的那條線索，你怎麼看？」
蘇雲暢沉默片刻，便恭敬地應承下來：「若是陛下信我，於公於私，蘇二都一定會利用蘇氏的情報勢力去專門調查此事，挖出那段過往裡曾與杜大人有關的所有情報，再最後整理出其中最關鍵的，呈與陛下。」
「嗯。那，你父親那邊呢？」周允瑞追問道。
「請陛下放心，蘇二心裡清楚：蘇二首先要忠於陛下，其次才是父親。——不，應該是蘇氏；再其次，才是父親。
「如果陛下希望蘇二讓父親知道此事，蘇二必會照做；
「但如果陛下不希望此事再有其他人知道，那就算是蘇二的父親，蘇二也絕不會對他泄露半句！
「一切全聽陛下旨意！」
蘇雲暢回話時，把頭刻意埋得低低的。
效果，也的確是立竿見影。——周允瑞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滿意地點了點頭。
之前被柯清雲嚴重挫傷還不能當場發作的自尊，這會兒總算是多少從蘇雲暢這兒得到了點兒補償……
又因為有這樣的反差，蘇雲暢給的這點兒補償，周允瑞嘗著……倒是難得的頗為美味呢……
那滿足感，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絕對比之從前他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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